嶽濁音再度淡淡地吐了兩個字:“溺斃。”
嶽濁音大手伸過來捏了捏我的鼻尖,語氣裡帶著七分好笑三分無法隧道:“不能好生睡覺?是誰半夜不睡用心跑來給為兄拆台的?你這小丫頭滿腦筋不知裝了甚麼,對你嚴也不是鬆也不是!你倒是說說為兄該拿你如何纔好?”
彷彿吃了顆放心丸般,翻身閤眼很快睡去。至此為止,心中統統糾結終究煙消雲散,不管明天,明天的明天,明天的將來另有如何難以預感之事,隻要愛我的和我愛的人統統安好,那麼生存亡死於我來講皆是無謂了。
世子笑了一笑,道:“季大人失職儘責之心實在令小王佩服!既然大人要查,小王自當支撐,但是畢竟孫夫人乃孫大人支屬,驗屍的話還需經她同意。隻要她同意了,小王絕無二話。”說罷便向季燕然略一點頭表示,回身去了。
季燕然笑道:“臣方纔隻大抵看了一眼現場,因冇有王爺和世子的示下,也未敢細看。若說單從現場環境來看,孫大人確似不謹慎自溺身亡的,但是若連絡上‘某件事’,不免顯得過於偶合,是以臣才懇請世子準予臣對孫大人的屍身停止一番查抄,以消弭疑點。”
“這通今後山的隧洞門可有配鎖?”季燕然便問。
我拽過被子蓋好,翻身麵向裡,小聲地咕唧道:“不是決定不管人家了麼!才撐了這麼一會兒就撐不住了?……害人不能好生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