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挑選便是由洞口進入穀內,但是洞寬隻能容兩人並行,那匪眾隻需在穀內洞口處一左一右佈下兩人,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就是來上十萬雄師,若想由此入穀也隻能兩兩行進,飛蛾撲火。
眾匪便是一陣起鬨,紛繁喝采。
“嘿!綁了這小娘們兒也是一樣的,她老爹傳聞是甚麼刑部的官兒,比姓季的官還大,我們做下了這一筆,傳將出去還不得立名綠林?這四周山頭的小毛賊們還不得搶著來貢獻我們!”
因而便有人上來解我腳下的麻袋口,重新大將麻袋摘下,麵前頓時一片大亮,見是一座籃球場大小的山洞,洞壁上嵌著火把,照得洞內彷彿白天。正麵是一張鋪了皋比的長椅,椅上坐了個四十來歲的高大男人,皮膚烏黑、滿臉戾氣,想便是那匪頭。匪頭身前一張桌上擺了各色的酒肉生果,兩側擺列著十幾把桌椅,或坐或站著一乾匪眾。
除此以外我再也想不出彆的的能夠入穀救援人質、剿除山賊的體例,不知季燕然又能有如何的奇招製勝,而能夠肯定的一點是,他若當真應了那匪頭之“邀”單獨前來穀中,隻怕除了將本身的命搭在這裡外,甚麼奇招都難以使出了。
山穀・絕境
僵著凍得顫栗的身子被兩個嘍囉帶出牢洞來,抬目睹夜色仍濃,天上星子稀少可數,一彎冷月勾在崖頂,估摸著恰是淩晨三四點的風景。
睡了不知多久,正覺身上酷寒,忽聽得柵欄門響,展開眼望去,見兩個嘍囉邁出去,徑直走向我,一左一右地扯著胳膊將我拽起家,道:“走罷嶽蜜斯,我們當家的有請!”
那匪頭將我高低一番打量,揮了揮手道:“把她嘴裡那布拿了,繩索也給她解開,在這處所還怕她能跑了?”
我尋了個暗影處靠著洞壁坐下,接下來是福是禍隻能看事情如何生長了,觀這穀中情勢,正如那些山賊所言,此處地理環境可謂是絕妙至極,彷彿一座固若金湯的天然城池,四周峭壁高不成攀,獨一一道窄洞通往穀外,若想入穀實際上隻要兩個挑選:一是從崖頂攀附而下,但是這崖壁幾近與空中呈直角,半途並無凸起之處供人落腳,若想攀附非得藝高膽小之人不成,且還需白日時行動,晚間看不逼真極易失手墜下崖來,但若白日行動又有嘍囉四周巡查,一眼便可看到崖壁上的環境,屆時以箭射之,十之八九必會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