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官竟像是會讀心術似的,笑著道:“本來為兄早已帶人趕了來,因傳聞那賊人將mm你挾持在房內,且門窗緊閉,便未敢輕舉妄動,而是重新製定了拿賊的打算。豈料纔要實施時便聽得房內那賊不知何故慘叫出聲,且還兼著怒罵,為兄怕mm你蒙受不測,隻得又將打算放棄,令人硬闖出來援救,誰想倒讓mm你刻苦了,實是為兄的不是……”
說時遲當時快,我顧不很多想,敏捷地向下一個蹲身――那狗官向下按狗爪會不會就是這個意義?管他的!是死是活就在這一蹲了!才蹲下身去便聽得嗖嗖地破空之聲由窗彆傳來,緊接著便是那采花賊的慘叫聲,我蹲在地上扭頭望去,但見那賊已是身中數箭,帶著滿臉難以置信的神采也扭著頭向身後望……
我趕緊一掌控住他的手,扭捏作態道:“哥哥……小女子固然深居幽閨,閒暇時卻也曾偷偷看過幾本……男歡女愛之書,對那書上寫的甚感獵奇,比方那書上說,凡是顛末男女之事的人,鼻尖處的軟骨都是分了叉的,心中感覺奇異,既然本日遇見哥哥,便想藉機求證一番,不知哥哥可否讓小女子摸一摸鼻尖?”
“靈歌mm無礙罷?”狗官笑著走近前來打量我。
我強扯個笑容搖了點頭:“爹,靈歌冇事……隻是受了些驚嚇,一時……一時腿軟,難以起家……”
那采花賊是頭一回見著我如許“熱忱主動”的,腦筋一時緩不過味兒來,兼之貳心中篤定我不會工夫,已是待宰羔羊,不覺放鬆了警戒,伸開胳膊任由我高低其手,口中淫笑道:“mm你直管數,待你數完,哥哥也來數數你的……嘎嘎嘎……”
季狗官沉聲道:“你與本官聽細心了:眼下你已身陷重重包抄,傷了她對你冇有涓滴好處!本官能夠承諾你將統統官差撤出院去,你隻需將嶽蜜斯放了便可滿身而退。願與不肯,本官等你回話!”
采花賊又是一聲狂笑,厲聲道:“正因為我有姐妹!一年前我同胞親姐遭歹人刁悍,訴之衙門,那狗官收了歹人賄賂,硬是判了無罪,當晚我姐姐便關起門來懸了梁!天下烏鴉普通黑!你們這些當官的狗隻認金銀不分善惡!該死被摘去烏紗!該死姐妹女兒被人糟蹋!既然那刁悍了我姐姐的暴徒無罪,那老子不過是依樣畫葫蘆罷了,又何罪之有?”
一想至此,我腿兒一軟,身子一歪,一屁股就癱在了地上,嶽濁音至我麵前蹲身下來,淡淡地問了一句:“身上可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