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梨兒一聽這話魂兒都嚇飛了,眼淚嘩地流了下來,哭道:“這可如何是好?那屋裡就你我兩個,她若思疑是我們偷了,我們就是長了一百張嘴也說不清哪!”

小梨兒見我麵色凝重,不似騙她,便回身叫那三人先走,而後轉過甚來有些惶恐地問向我道:“姐姐有何要事要對小梨兒說?”

如果從殺人動機來看,三夫人和四夫人是最具有懷疑人特性的,固然四夫人正得寵,但畢竟出身寒微,且二夫人是“老二”,而她是“老四”,到底在府中主子裡的職位要低一些,難保不會在爭寵的過程中遭到二夫人的氣。

“小豆兒……是何時死的?”我輕聲問道。

小梨兒非常篤定地點頭,道:“冇有人了,正因為有我方纔對姐姐講過的小豆兒的事在先,我們幾個都特彆重視這類的事,撤除打掃和放粥碗這類不得不做的事以外,我們毫不等閒踏進二夫人房間半步的!”

“未曾,我們打掃了二夫人房間出來後就一向待在堂屋,小瓜兒小棗兒一下兒也冇分開過。”小梨兒道。

眼下殺人動機已然明白,凶嫌範圍也已縮小,剩下兩個最大的疑問――凶手究竟是如安在二夫人的碗中下的毒以及二夫人那枚喪失的耳環究竟去了那邊卻仍然毫無眉目。目前起碼能夠推斷小梨兒不是凶手,如果她是凶手的話,有大把的機遇能夠將二夫人早早害死,而不至於比及兩年後的明天賦脫手。而她若不是凶手,那麼明天上午始終與她一起行動的小桃兒也就不成能是凶手了。

“小豆兒?小豆兒如何了?”我問。

“靈歌想請三公子著親信之人去悄悄查一下小豆兒的出身背景,包含籍貫、本名、出世年代、家中成員以及在入貴府做事之前的詳確經曆,除她以外另有三夫人四夫人吳嬤嬤趙嬤嬤的,越詳確越好。”我低聲道。

想至此,我安撫了小梨兒幾句,將她哄走,閃身避在暗處等段慈出來。未幾時見他從二夫人的院子裡謹慎謹慎地單獨邁出門來,便衝他招了招手,他趕緊快步過來,低聲問道:“蜜斯……如何了?可問出了甚麼?”

因而問向段慈道:“貴府下人出府辦事可有專門記錄的冊子?”

除卻二夫人的這兩位情敵以外,就屬熬粥的兩位嬤嬤和小梨兒等四名丫環最具懷疑了。如果凶手在這幾人當中,必然另有同謀,且凶手與同謀對二夫人也必有著不異或近似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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