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步九霄,不由又想起了那令人尷尬的場麵,忍不住又想用被子矇住頭,被嶽濁音伸了大手握住我緊緊攥著被沿的手,聽他低聲道:“此事僅我們四人曉得,府裡彆的人等一概不知。姨父一家明日一早便會分開,今後不再踏入京都半步――事已疇昔,多想無用,隻當從未產生罷。清者自清,玉陷泥塘還是玉,明淨在己不在人。可想通了?”
是的,他不是步九霄,他是嶽濁音,我的哥哥。他來尋我了,他公然來了,我就曉得,我就曉得隻要有他在我就不會受傷害。
想來是因為我昏迷前的狀況太……不堪入目,他不好將我直接帶回我的房間去,畢竟綠水她們都在,以是隻得先帶我到他的房裡來救治。
嶽濁音未出聲,隻是扶我躺回枕上,重新掖好背角,而後起家,將藥碗放到了不遠處的幾案上去。
“……哥哥走開……我本身喝藥。”我在被中開口,聲音沙啞且虛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