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纔要持續再問,忽聽得身後有人冷哼了一聲,不由回過甚去,卻見是那位一向在中間低頭挑衣服的男性主顧――估摸著是為了給家中女眷買衣服,以是才進了女裝店的。
“小女子隻是假定罷了,請大人見教。”我毫不放鬆地詰問。
由他去。
張老闆乍聞此訊不由大驚失容,慌得幾乎坐到地上,一手忙撐了櫃檯邊沿定了定神,顫著聲音道:“這……這件事但是真的?昨兒箇中午我們連襟仨還在一起吃過飯,想不到僅過了一夜保財他便……便遭不測了!回、回差爺的話……小的、小的也不大清楚保財平時都曾與誰結過仇,他是放貸的,利錢有些高,因熟諳些不三不四的人,在街頭巷尾行動有些放肆,若那些借了貸到期還不上銀子的,他便叫了那些不三不四的傢夥去到家裡,連搶帶砸,把值錢的東西全都搶走,說是抵債。吃過他虧的人不在少數,因當時乞貸時都寫了字據,是以誰也不敢去告他,他便愈發坐大了。小的看來,差爺無妨去調查調查那些曾吃過保財虧的人,幸許凶手便在此中。”
歡樂兒和綠水青煙一見李佑確認了此人果是臨時知府,頓時嚇得六神無主,渾身顫抖著齊齊向後退,一向退到了我的身後去。
連襟・同知
“大人,小女子有個假定:如果小女子遵循大人所說的婦道便會令李捕頭錯過抓捕案犯的絕好機遇,而如果小女子不守婦道卻能讓李捕頭很快抓住真凶――如此景象下,小女子是當守婦道呢還是不當守婦道呢?”我漸漸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