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就回,哥哥先把衣服給我,如果墨跡乾了便不好洗掉了。”我佯裝火急地催道。

隻好強忍蟄痛,脫去裙衫,勉強給本身抹上藥膏,將瓶子從床帳縫中遞出去,然後便趴在枕上晾乾。

“噯噯,我知錯了,我知錯了,”季燕然趕緊賠笑道,“濁音且消消氣,讓我來要回那布可好?你先回房喝喝茶,我包管將那布親手送到你麵前,可好?”

因而隻好重新趴回床上,低聲隧道:“那兩塊布,等哥哥返來,煩勞大人幫我交給他。悍賊的事……今後就奉求大人了。”

嶽濁音無法放下書,瞪向我道:“你又搗甚麼亂?”

“現在就拿來!”嶽老邁軟硬不吃,死人臉一味逼到我麵前來。

“噯……”他已不知是該好笑還是該心疼了,悄悄歎了一聲出得房去。

“我也不想捱的,他打我……疼的是他本身。”我將臉貼在枕上,低著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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