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回燕然哥哥的話,家兄比昨日好了些,多謝燕然哥哥惦記。”我規矩有加隧道。

悍賊替嶽濁音解了穴,又至外間將長樂與綠水的睡穴解開,就著尚未褪儘的夜色,一閃身便消逝不見了。

目前,明日,這男人都將是我最困難最脆弱時的依托。扭頭望望嶽濁音床的方向――我有如許一個絕好的哥哥,又有如許一個絕好的……戀人,倘若……倘若他們兩人能夠不必以此種體例相處一室、倘若嶽濁音能夠毫無顧慮與猜忌地接管悍賊,我這平生便再無他求了。

悍賊長臂一收抱起我下了床,走至屋內桌旁的椅子上坐下,埋頭一記深吻,久久才移開唇,輕聲笑道:“傻月兒莫要多想,疇昔如何已不必去管,且看目前,且待明日,可好?”

朦昏黃朧醒來時,嶽濁音的一隻大手正撫在我的後腦勺上,抬起生硬的上身,揉揉酸澀的眼睛,握住他正要分開的手,見已不再如昨晚般冰冷,再探手去摸他的額頭,竟然已退了燒,天子老兒的藥公然是極品!

哦,對,健忘習武之人的聽力與目力都超乎凡人了……那麼說,現在這傢夥在黑暗中看我是看得一清二楚了?而我卻隻能看到他黑漆漆地一坨表麵罷了。看模樣得重視不要亂做神采,免得透露心機……

“連為兄的話也不聽了是麼?”嶽濁音衰弱地冷聲道。

這下我但是真的驚了,這嶽哥哥的確通靈了――他是如何曉得本身傷口的藥被人換過了?……唔,是了,他也是學醫之人,況這兩種藥藥效不在同一層次上,帶給傷口的感受必也分歧,是以才被他發覺了。

咦……這狗官本日莫非不坐堂的麼?

嶽濁音點頭,閉上眼睛待了半晌,俄然開口,道:“昨夜可有人來過?”

我趕緊收斂心神,摸索著去扶嶽濁音的肩,觸手處肌膚一片滾燙,從速伸手去將床兩邊的帳子落下來,而後脫了鞋亦上得床去,跪在嶽濁音身邊,一麵扶了他的肩膀一麵擋住床帳裂縫間吹出去的風。

“脫衣服。”悍賊道。

“發甚麼呆呢?扶著。”悍賊伸手兜了我下巴一下。

固然這傢夥有自誇的懷疑,不過也不消真的叫那郎中來,隻需不讓嶽濁音醒來時起疑便算大功勝利了。悍賊利落地重新替嶽濁音纏上了繃帶,道:“明日中午需再換藥,這藥乃珍稀之物,不便令外人看到,臨時先放在我這裡,明午我喬裝成郎中等在府外,月兒你隻需派小我將我帶出去替令兄換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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