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昨晚阿誰尖叫著跑掉的人是這個丫頭,可惜當時我才從昏倒中醒來,加上夜色太暗,視野一片恍惚,不然必然得叫住她,起碼不會落得像現在這麼被動……咦,等等!――夜色太暗?
嶽濁音悄悄替我揉了一陣,而後收回擊道:“這傷或許也可做為你非凶手的證明,但是也不非常可靠……總之,下午為兄來接你回府。”
我心中大呼哦也,如此一來我的懷疑便可洗清。誰想卻聽那孟大人冷哼一聲道:“不過是苦肉計罷了!先製造淤傷再將我兒殛斃,也並非不成能之事!”
聽得他暖和隧道:“秋月,你所言可全數下實?本府容你再細想半晌,看看可有記錯之處?”
秋月頓時嚇得渾身亂顫,隻是不住叩首說不出話來。狗官收起馴良態度,一拍驚堂木,嚇得秋月一個激淩,順帶著把我也唬了一跳,聽他沉聲向秋月道:“事情顛末究竟如何,還不從實招來?”
無怪乎劉若詩將我打暈時用的力道恰到好處,重一分就喪命,輕一分又暈不了,火候正把握在暈個五六分鐘的程度,從而策劃出這一樁栽贓命案,在她看來,歸正孟快意已是死了,乾脆一不作二不休,連帶著將我這個與田幽宇乾係含混的傢夥一併撤除,以泄她多年來的心頭之恨。
“但是……”秋月方纔的話還冇說完,怯怯地等著劉若詩狂笑完後纔敢接著往下說道:“奴婢到得廚房後發明一向有夥伕在,等了半晌總尋不得機遇,又恐遲誤了時候……便、便將那件血衣先藏到柴垛裡了……”
狗官令那郎中退下堂去,向我道:“如孟大人所說,你腦後之傷並不能做為洗刷懷疑的直接證據,除此以外你可另有能證明本身無罪的人證或物證麼?”
嶽濁音沉聲道:“彆多想,民氣難測,本身無愧便是。”
聽得狗官問向那劉若詩道:“劉蜜斯,你可另有話說?”
季狗官望向劉若詩慢條斯理隧道:“劉蜜斯且先莫著惱,秋月所言究竟是真是假,且待她說完後再辯駁不遲,若現在便急於令她杜口,本府擔憂彆人會曲解蜜斯你欲蓋彌彰啊。”
那孟大人見狗官不說話,不由怒道:“季大人!你遲遲不做訊斷,莫非故意偏袒不成?”
“這衣服你如何還穿?”田幽宇用手兜了我下巴一下,“那次不是被孟快意剪斷了裙帶了麼?”
李佑出列稟道:“回大人,是田心顏蜜斯的丫環,名喚秋月,傳聞昨夜便是她引了嶽靈歌與孟快意至田蜜斯房中換的衣衫,而後秋月將嶽靈歌換下的衣衫送至洗衣房,返來時剛巧顛末案發明場,因此發明瞭孟快意的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