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癢!”這可愛的傢夥竟然用手指掏掏耳朵,我心說你如勇敢讓我再叫第三遍我就真把你的豬耳朵咬下來當飯前小菜吃!便見這傢夥轉過臉來,俄然伸手捏住了我的鼻尖,道:“傻丫頭長大了,不再哭著跑掉了麼?”
我吃力地把這傢夥捏在我鼻子上的手扒開,輕喘了幾口,道:“宇哥哥……放開我再說話可好?”
“冇想到哥哥還是像之前一樣這麼喜好逗你玩兒,”田心顏捂著嘴笑著看我揉本身的麵龐子,“記得每次隻要瞥見你,他不將你弄哭是不甘心的!現在都這麼大了,他這可愛的愛好竟還是冇有改。倒是這一次失利了,也不知是靈歌你變得固執了還是哥哥他三年冇見你功力大不如前了,嘻嘻……”
這女人又是一聲哧笑:“如何我傳聞前些日子嶽蜜斯你被砸中了頭,幾乎……”
我搖點頭,管她是誰,我先替她默哀三秒鐘。
這聲音是……田心顏?也就是說,“又在欺負”著我的這個傢夥就是傳說中的田家大少爺?無怪他幾年前就熟諳嶽靈歌,傳聞他三年前做了武將被派往外省任職,近幾日才方纔被調回京都。
公然那田幽宇冇有再說甚麼,把那支簪子重新插回我的發上,我藉機擺脫他的手,低頭退到田心顏身邊,聽得田心顏笑道:“濁音哥哥,宴席頓時就要開端了,你和我哥哥要快去快回哦!”
這傢夥完整像是冇聞聲我的話,被我扒掉的那隻手俄然向我腦後一伸,本來簪於發上的那支翡翠簪子就到了他的手裡,聽他嗯了一聲道:“公然你還戴著這支求我買來送你的簪子,想我想得很苦罷?”
喔……本來她就是阿誰甚麼孟快意,難怪對我如此仇視,看模樣她公然是對田幽宇成心機。
直覺地以為這個是傷害人物,因而我很快做出了閃人的決定,將頭害羞一低,回身邁著小碎步便往花廳走,不管嶽靈歌跟他熟是不熟,以她的脾氣若聞聲如許的話,要麼是羞窘得紮手裹足無所適從,要麼就嚇得害羞而逃,以是我做出如此反應噹噹不會露甚麼馬腳。
“說真的,靈歌,”田心顏湊至我耳邊低聲笑道,“你若對我哥哥成心,我便替你去跟我爹孃說……”
不等我說話,田心顏又接著笑道:“哥哥這性子我爹孃也氣得咬牙,此次他調回京都來任職,二老正逼著他找房媳婦兒好束縛束縛他呢!他本身倒是不急,把我爹氣得將他一頓好罵,乾脆直代替他說了一門婚事,你猜猜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