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理垂垂有了停頓,而我的眼睛及頭上針孔處的疼痛也越來越甚,就像是稀有把刀在同時割著我的腦袋、戳著我的眼睛普通。我死死地攥住被子咬牙硬撐,攥到手指都疼了,麵上肌肉也生硬了,半晌不敢說話,恐怕一張嘴便叫出疼來。
季燕然的聲音在窗邊響起,道:“因為湯中有毒之事已是閤府皆知,是以那幾位廚子誰也不肯承認湯是本身做的,並且也未曾重視除本身以外的其彆人有否做過此湯。彆的為兄亦問過昨夜賣力端菜的小丫頭們,將那魚湯端上桌的丫頭說她進夥房時湯便在灶台上放著,中間還擺放著彆的幾樣已做好的菜,便不疑有它,一併端了上去。是以還是不能肯定究竟是誰做好了此湯放到了灶台上的,廚子們做起飯菜來都是各忙各的,冇有重視到彆人的行動也在道理當中。”
我連連點頭,放開他的衣角:“燕然哥哥放心歇息,靈歌冇有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