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格登一下漏跳了一拍,他、他這是……
……唔,十幾斤重的大刀麼?……這麼有力量又有捕快經曆的人,如何能夠在應仇家之邀於夜晚前去空房赴約時一點防備之心都冇有的便進了屋且底子冇能避開一個淺顯人揮過來的菜刀進犯呢?且如果凶手是徐呈的話,他的一隻眼睛不是起初曾被趙月朔打傷了麼?僅憑一隻眼睛的目力在暗中的空房頂用一把菜刀進犯一個會些拳腳的人,即便第一招便砍中了對方的脖子,對方也會因多年與罪犯打交道的經曆做出自保或者反擊的下認識的行動罷?可案發明場的勘察結論是那位死者係當場滅亡,地上冇有其曾與人鬥爭的陳跡,可見是一擊斃命――菜刀與手槍分歧,要想做到將一小我一招殺死實在並不輕易,除非……除非徐呈也是個練家子,不然絕難一刀就讓趙月朔嚥氣。
而若官府之人並不胡塗,乃至看上去還相稱明智沉著如步九霄如許的,能夠看出屍身上的“馬腳”,且對四周人群顛末一番周到地扣問調查,便必然會思疑到死者的身份上來。遵循人們的慣性思惟,在肯定了歡樂兒並非凶手的環境下,凡是會以為死者的臉被毀是為了袒護其真正的身份,而袒護身份的目標又是為了使官府無從查證死者的真身與他身上的腰牌是否屬同一小我,這麼做不過隻能證明一點,那就是徐呈冇有死,徐呈就是真凶。
且說現在,案件既已水落石出,持續留在空房已是無用,我瞟了季燕然一眼,低聲隧道:“燕然哥哥早些回房安息罷,靈歌去將長樂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