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祁站在寧惑身後,一臉的焦心與祈求,彷彿正在儘力壓服山長甚麼事。

顧佑點頭,說:“就算冇有那十幾匹錦緞,我們也很難洗去罪名。溫公子他們正在為我們爭奪時候,好去將事情的後果結果查清楚。不過書院學子想要獲得自主調查的權力,需得山長首肯才成。之前書院有兩個山長,隻需一方首肯就成,現在嘛……”很難。

武生的劈麵,是帶領官兵的常永林一行人。常永林身邊,是總督大人的禦用師爺。

“那些錦緞找到啦?”顧西問道。

這個時候,如果爆出顧家的人犯了大不敬,將先帝禦賜的寶馬毒死了,結果可想而知。

廣場的中心,書院的先生們正在狠惡的爭辯,山長寧惑麵色黑沉的看著爭論的兩方人馬,並不發言。

本來被貶為奴就已經是很重的獎懲了,如果再被誅九族,那豈不是冤枉得很。

顧佑詫異的瞪大了眼,不成置信的問:“姐姐是如何曉得的?死掉的那匹馬的肚子被刨開,說是吃了竹節蟲才死的。前兒的時候,爹不是在馬場外邊撿了兩隻竹節蟲嘛。有人就說必然是爹用心找來喂的馬。因為他對皇上的訊斷不滿。”

“書院裡的墨客們有自主訊斷是非對錯的權力,無需經過官府插管。隻需查出事情的後果結果,證據確實後,就能讓山長上書朝廷處決當事者。這一權力,是在建立書院之初,太祖天子親賜的。是鄭公子跟溫公子策動了墨客們去救的你們。”

顧西感覺很奇特,不知那些學子為何要保護已經被貶為奴的顧家。莫非這個書院裡邊另有甚麼特權不成?

武生的最前端,是一紅一藍兩個少年。顧西看著那熟諳的背影,恍忽記起她中毒鏢以後的事。

顧史淒然的看著默不出聲的寧惑,沉聲道:“我們顧家仰無愧於天,俯無愧於地,自傲天理昭昭,總能還我們顧家一個公道。即便我們顧家此次慘遭不測。”

顧佑細聲細氣道:“他們都冇事,傷得不重,隻要好好養上一陣就能好。倒是姐姐你,現在不但受了傷,還中了毒,比較費事。”

公然是如許。顧西瞭然的點頭。難怪她跟賀銘將顧家翻了個底朝天,也冇找到可疑物品。

顧旭凜然介麵:“小人長慼慼,君子開闊蕩。若真無愧於心,就是讓學子們查一查又如何。”

萬秀秀獵奇的問道:“針線房裡邊是不是落下了我們祖母或是我們孃的東西?馬場裡邊是不是有人在馬料裡邊下了藥?廚房的庫房裡少的東西,是不是都在我們家的廚房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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