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不曉得的是,林廉已經擺好了宴席,就等祁銘等人中計,讓他能安閒地烹調一桌精彩的大餐。
林廉忙不迭地表態。
這本身就是一個龐大的馬腳!
但很不幸,設想很完美,實際很殘暴。
而那找上門來的人,就是他能夠獅子大開口的人。
而端柔公主的嫁奩,明麵上的說法,都是做了陪葬。
可究竟上,嫁奩中的好東西,都是被鎮南王賜與假亂真,用造假的東西替代了。
“但願你是真的明白了!”
“下官明白!”
“哦,對了,林縣令,實在吧,這金簪一定必然要進入拍賣行才氣獲得高回報。賣東西嘛,隻要運作得好,這東西的代價,必定是節節高的。”
當然,祁銘所曉得的統統,都是偷聽來的。
林廉恭恭敬敬地送了蘇舞一行人分開縣衙,然後就讓人不著陳跡地放出了動靜,說是他獲得了一件五寶琉璃點翠金簪,將把這件寶貝送去都城拍賣,所得將用來賑災善後。
收到這動靜的那一刻,祁銘差一點點就被刺激得癱在地上。
“公主殿下,此物,您當真捨得割愛?”
林廉目不轉睛地望著麵前的五寶琉璃點翠金簪,兩眼冒光。
祁洪是真的悔怨不已。
關於端柔公主的舊事,在鎮南王府,對本相最清楚的就是鎮南王,其次是現在的鎮南王妃,再就是祁銘這個嫡宗子。
但祁銘卻感覺這是一個讓蘇老四一家子跟他們上同一條船的機遇,到當時,他們就能完整借用蘇老四的人脈,為鎮南王府的答覆,開端步步為營。
蘇舞微淺笑了笑,站起家來,“哦,對了,這金簪代價傾城,林縣令可必然要保管安妥,如果被賊人給盜竊了去,那可就甚麼都冇了!”
“這個”
乃至於祁銘要送出這五寶琉璃點翠金簪的時候,祁洪也曾製止過。
蘇舞淺笑開口,“不然的話,你覺得我閒的嗎?”
可在祁銘的忽悠下,祁洪挑選了貪功冒進。
哪怕是他對這些東西的體味未幾,但也看得出來,這一枚簪子絕對是代價不菲。不管是做工,還是用材,都是上上之選。
觀水鎮,祁銘也收到了來自縣衙的動靜,曉得他送出去的五寶琉璃點翠金簪落到了縣令林廉的手上。
蘇舞身邊的寒月,曉得的東西很多,直接認出了這五寶琉璃點翠金簪的來源。
“長平公主固然放心,下官必然不會讓賊人到手的。”
蘇舞意味深長地望著林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