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出來的五文,純粹是何奎的投桃報李。
“耀順哥!”
魁偉的男人揮了揮拳頭,請願地望向蘇老四和蘇耀明。
“耀順哥,還是算了吧!”
蘇老四斬釘截鐵地開口,“我把你當兄弟,他們這麼欺負你,我如果不管不問,還算甚麼兄弟?”
何舉人,但是長平鎮數一數二的人家。這府裡的用柴量,真不是個小數量。
不過,蘇老四冇有立即拉著蘇耀明去做甚麼,而是摸索著開口,道:“那會不會是她哥哥或者是甚麼人?”
在街上碰到挑著水桶的蘇耀明時,蘇老四可貴地主動喊了起來。
“她哥我見過,那不是她哥!”
而為了應對夏季的大雪封山,何府是需求儲備必然命量的乾柴。
蘇耀明有些自大。
蘇老四近前,在桌上悄悄一敲,吸引了那對男女的重視力後,立即就把蘇耀明拉到了中間。
“這是我未婚妻,麥收了就結婚的!”
這些,何奎全都交托給了蘇老四。至於蘇老四是本身上山砍柴,還是雇人砍柴,這都不是何奎體貼的。
而那女人劈麵的魁偉男人則是一下就站了起來,瞪向蘇老四和蘇耀明,道:“你們是甚麼人?想乾甚麼?”
“這倒是冇有,是,是我!”
從何府出來,蘇老四真恰是腳下帶風。
不得不說,這女人長得還真有幾分周正,而他劈麵的男人,則是高高壯壯,很有些魁偉。
他都三十了,好不輕易娶個媳婦兒,可這媳婦兒竟然另有相好的。這算甚麼?當他是甚麼襤褸貨都要的嗎?
“咋樣?”
蘇老四瞅了眼蘇耀明,感受他彷彿不是很歡暢。
魚獲是一個來錢的買賣,現在又多了一個柴火買賣,固然這柴火買賣賺得少些,但蚊子腿再少,它也是肉啊。
蘇耀明扯了扯嘴角,小聲道:“耀順哥,我,彷彿能夠接不成媳婦兒了!”
“咋了?”
蘇老四憨憨一笑,道,“這個,我兄弟,昨兒纔跟她家說好,麥收了就結婚。”
蘇老四當即開口,伸手扯著蘇耀明就平常來酒樓的方向走去。
一擔柴,二十五文錢。
蘇耀明聽到喊聲,扭頭看過來,衝著他揮了揮手。
蘇耀明很懊喪。
“耀順哥,要不,還是歸去吧!”
聽到蘇耀明如此說,蘇老四眼睛瞪大了,這算啥?這不是欺負人嗎?都已經定下了婚事,這女人如何能如許?
“這位女人,我想問一下,你熟諳我兄弟嗎?”
而普通市道上的乾柴,一擔柴能賣到二十文就很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