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馮跋對勁之極,哈哈大笑著向後招了招手:“馬來!”
對於女官,衛風不知該如何稱呼,不過,春秋看上去應當比自已稍大一點,因而表示道:“有勞姊姊帶路了,請!”
“本來是丁將軍,衛某失敬了!”衛風不緊不慢道:“自古從未有規定,出使須以官階定資格,旌節有否也需另看景象,何況燕主上坐朝堂,衛某尚未拜見,丁將軍於此時批評,是否不應時宜?”
這話剛落,“砰!”又有一人拍案怒道:“當真是在理之極,竟然是一郡太守麾下武將,這也叫出使?本日若不把你烹了,我大燕顏麵安在?來人,架上鍋鼎,把這江東狂徒丟入油鍋!”
玄月中旬在山陰一帶恰是秋高氣爽的好時節,但燕都龍城已是秋未冬初了,淩晨的氛圍中帶著絲絲寒意,天還未透亮,霸道憐與陳少女便早夙起床奉侍衛風穿戴起了官服,晉承漢製,武官官服都是絳色,且不分官階,辨彆僅在於官帽的分歧。
龍城在肥如正北方六百裡,因為玄月十五日是燕國的朔望朝會,如果趕不上拜見慕容盛,就得比及十月月朔了,是以這支由數百人構成的騎隊快馬加鞭,約莫以日行兩百裡的速率行進,一起上,馮跋向衛風探聽著江東的風騷逸聞與朝堂政局,衛風也不坦白,包含孫恩作反,把他所曉得的統統都照實相告,這竟使得馮跋起了種同病相憐之感,晉室風雨飄搖,燕國在魏國的步步進逼之下,何嘗不是危如累卵呢?
“嗯!將軍您放心吧,妾與少女不會給您添費事的。”霸道憐的俏麵現出了歡樂之色,高興的一口應道,陳少女仍然冇有答話,眼眸中的冰寒卻似是溶解了一些。
衛風不由看了眼馮跋,馮跋有些不安閒,把頭扭了疇昔,很能夠他就冇嚮慕容盛交代自已的身份品階。
衛風一副不覺得然的模樣,行至殿心,捧上絹冊深深一躬:“晉國使節衛風拜見燕主長樂王殿下,今奉安東將軍、會稽內史、領散騎常侍王凝之之命奉上文書一封!”
一起奔馳中,三天一晃而過,玄月十四日傍晚,衛風到達了目標地龍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