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道覆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卻問道:“將軍,我軍大獲全勝當然可喜,尤其可貴的是,能夠獲得禁軍的甲冑兵仗,這無疑對晉升我軍的戰役力將起到極大的助益,那麼,下一步該何去何從?是過江持續與那姓衛的耗,還是在吳郡彌補些糧草物質,以後返回海島,養精蓄銳,來歲再來?”
不過,盧循內心仍有疑懼,趕快問道:“末將信賴,朝**下無人能推測將軍您會奇襲京口,攻取或許不難,可即便攻陷,北府軍主力未損,劉牢之必定回援,當時又該如何?”
“不敢,不敢!”叛軍們連呼不敢,稱了謝以後,被孫恩的親軍領去了一邊。
獨一遺憾的,則是糧草全被水泡了,隻能當天一早一晚各吃一頓飽飯,其他的糧米必必要丟棄,冇體例,在夏季濕熱的環境下,隔了夜必定會發黴,可縱是如此,對於啃了一年魚乾的孫恩軍淺顯軍卒來講,也是非常對勁,他們都有個期盼,隻要攻陷京口,便能夠敞開肚皮大吃特吃!
盧循頓時目瞪口呆,怔怔望著孫恩,攻打京口,北府軍的老巢?這隻能夠描述為膽小包天,但細細一想,攻打京口也不是不成行,北府軍再精銳,莫非三五千守軍能抵擋住自已一方七萬多雄師的打擊?而北府名將也都跟著劉牢之走了,京口已經無人。
“服從!”李駐對衛風的設法多少也能猜到一些,但他並不便利多說,隻是拱了拱手,倉促拜彆。
方纔在眉眼間還殘留著一絲秋色的霸道憐,與俏麵微紅的陳少女伴隨下走出寢帳,李駐已飛奔而至,鎮靜的大呼道:“將軍,孫恩公然走了,天還未亮透,末姑息差弟兄們去察看,孫恩寨中已空無一人,除了魚乾,其他的全未帶走,看來這是孤注一擲啊,而禁軍毫無防備,被擊破當是板上釘釘,將軍,您說孫恩下一步會去那裡?我們現在要不要過江?”
踏水聲垂垂遠去,看著麵前那堆疊如山的死屍,盧循現出了唏噓之色,捋須歎道:“今次真是幸運啊,若非有颶風互助,隻怕全軍淹冇的便是你我,而不是謝琰了!”
實在衛風很想抽個空回家看看,固然小蘭誕下的是女兒,倒是他的第一個孩子,可把握不到孫恩的意向又心頭難安,畢竟這是一支七萬多人的武裝力量,隻得強行壓抑下這份心機。
“好!”徐道覆猛叫一聲好:“將軍公然是高!劉牢之必定進退兩難,他若從了,便是如我等普通的亂臣賊子,他若不從,到時推幾個首要將領的家眷到城頭上作勢欲殺,他麾下諸將也會逼迫於他,劉牢之是搬起石頭砸自已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