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穆之搖點頭道:“浙州鹽場扼守周到,有駐軍看管,傳聞鹽戶也要經嚴格遴選,必須是本地人,且無外埠支屬者纔可治鹽,並且施以周到節製,當然酬謝也極其豐富,如此一來,朝庭的人底子混不出來,既然提到了,叨教將軍,這浙州鹽該如何措置?”
好不輕易等這名番禺百姓閉上了嘴巴,劉裕強使麵龐穩定道:“今次多謝二位解惑,這些香蕉我們全買下就作為酬謝罷。”說著,給親隨遞了個眼色。
劉穆之看了眼劉裕,捋須歎道:“衛將軍不但兵法策畫出眾,管理處所也令人瞠目結舌,短短數年糧米不缺,又輕徭薄賦,百姓安居,光是十五稅一的賦稅與年不過旬日的徭役,朝庭就不如他了!”
劉裕頓覺心中愈發煩躁,建康的鹽被衛風節製了,莫非稻穀還要靠他嗎?
謝晦又長歎了口氣,固然冇再說話,但誰都能明白這口氣所代表的含義,那就是謝混落到好處了,財帛天然不必說,並且謝公義也獲得了衛風的重用,傳聞衛風的政事根基上都拜托給謝公義措置,再如果將來衛風得了天下,謝文蟬與謝文麗立時身價倍增,固然目前王蔓是皇後的不二人選,但是今後的事誰能說的準?
既使衛風得不了天下,隻是照這勢頭看,想滅去他也不成能,最起碼能夠劃大江高低流分而治之,謝混下了一手好棋啊!
也不怪劉裕嚴峻,鹽鐵向來是關乎國計民生的首要計謀物質,鹽鐵專稅也是朝庭的一項首要支出,建康的鹽業被衛風把握,不但是命脈被捏在了衛風手裡,隨之而來的鹽稅也冇了啊!
劉裕悄悄歎了口氣,劉敬宣卻忍不住道:“那姓衛的弄出的鹽不過是就著本地便當,煮海為鹽罷了,但他為何會如此便宜?莫非冇派人去探查過?”
這的確不是普通人能吃的起的。難怪賣香蕉能跨入小康行列,不過把話說返來,香蕉在當時的嶺南以北是個奇怪貨,加上長途販運的本錢與必必要承擔的龐大風險,比如說趕下颱風那便是船毀人亡的成果,再比如商販固然普通都安排在秋夏季出海,隻是秋夏季固然冇有颱風,但海麵上經常會有七到八級的偏北大風,劃子不消說,即便大船也不敢包管絕對安然。是以香蕉在建康賣出天價還是有其公道性的存在。
固然廢立皇後是犯諱的事,但王蔓身後冇有家屬支撐,再如果不幸得了大病,那但是說去便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