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儀也覺表情非常煩燥,怔怔的望著劈麵,俄然,他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天津的城門竟然破天荒的打了開來,一行數百騎中從緩緩馳出。
看著拓跋儀那氣的烏青的麵色,衛風又道:“拓跋將軍,本將與你耗了快半年了吧?你大魏國身家豐富,再耗三年都無所謂,但是本將小門小戶,耗不起啊,我等你到明日淩晨,你若不去僭衛王號,本將恕不作陪,天津任你攻打,你若取下,算你本領!”說著,猛一揮手,騎隊紛繁勒轉馬頭,向著來路奔馳而去!
在距衛風三百步處止住隊形,拓跋儀冷眼看了疇昔,衛風卻拱手語帶指責道:“拓跋將軍既約本將前來決鬥,為何不攻?莫非就一向乾耗下去?”
“好!”衛風半點不躊躇道:“你若肯自去僭衛王號,本將明日便與你決鬥!”
當年薊之以是會被魏國等閒取下,不過是慕容懿心不在薊罷了,但薊本身乃是堅城,既落入阿兄手裡,又豈會再失?有薊在手,龍城當可無憂!
“哼!”拓跋冷哼一聲:“他不過是慕容寶的養子罷了,本身與慕容氏無任何血緣乾係,愚兄立他為主,不過是徐圖之計,想必他也能明白,因此心胸不軌並不奇特,但按我的本意,是想留他一條性命,隻是他既然不見機,那可怪不得我了!”
“甚麼?”馮跋嚇了一跳,趕緊道:“這豈不是把晉魏兩國開罪的更狠?不管是誰得勝,必會回軍攻打薊!”
馮素弗接過來道:“阿兄已仁至義儘,一待取下薊,使些人手把他做了便是,介時阿兄自主為主,料來燕國無人敢不平!”
“服從!”馮素弗施了一禮,辭職拜彆,馮跋則如有所思的望向了正南邊向,久久不挪動半步....
拓跋儀氣的鼻孔冒煙,他不是不想攻,而是攻不下啊,當即毫不客氣的回了一句:“衛將軍不也是做起了縮頭烏龜麼?你把雄師拉出,孤自當作陪!”
拓跋儀有些發楞,好半天賦回過神來,問道:“長孫將軍,那姓衛的是虛言打單,還是真的要走?你能夠辯白出真假?”
拓跋儀頓時又急又怒,恨恨道:“那姓衛的以孤去衛王號為挾,孤如何能夠趁了他的心機?他若想走,由得他去,一旦肯定真的走了,孤儘儘力攻打天津便是,料來陛下也不會過量指責!”
馮跋也是定奪之輩,不然也不成能趁著慕容氏內鬨一舉獲得燕國的軍政大權了,在略一掙紮以後,便一口應道:“好,愚兄須坐鎮龍城不得輕動,此事交給你便是,我加你為幽州刺史,督幽、冀、並、司四州諸軍事,你務必奧妙籌辦,匆要泄了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