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受了莫大的熱誠,劉興男頓時俏麵通紅,怒道:“將軍,您說的是您是自已吧?興男起床的第一件事便是漱口,早已含過冰片與薄荷了。”
這話一出,衛風刷的一下坐直身子,連聲嚷嚷道:“霸道憐,你磨蹭甚麼?還不快點服侍本將穿衣?”
“哦?”衛風滿臉的不信賴,輕笑道:“你這麼怠惰的女孩子會記得漱口?來,張嘴讓我聞聞,隻要你漱過了口,就帶你去。”
霸道憐俏麵一紅,不滿道:“將軍,您哪來那麼大精力?您固然身子骨強健,可這類事也要有個節製纔好,不能自覺逞強,醫書上說要春3、夏6、秋1、無冬,您早超了不知多少!”
靠近傍晚時分,謝道韞與王蔓才告彆離宮,目送著漸行漸遠的十餘道倩影,王神愛有一種非常充分的感受,本日一個下午說的話,超越了入宮以來的五年總和!
劉興男的小舌頭粉嫩嫩,帶著安康的紅色,兩排貝齒晶瑩潔白,令衛風食指大動,但他不表示出任何非常,眉頭一皺,表示道:“嘴巴再張大一點,啊~~”
劉興男揉了揉眼睛,勉強復甦了些,這才冷哼一聲:“將軍,姑母還冇起床,您出門玩耍竟然不奉告興男,幸虧姑母昨晚說漏了嘴,也幸虧興男起的早,及時堵著了您!”
“啊?”劉興男下認識的把小香舌吐了出來,頓時,衛風猛的把頭一伸,撮唇一吸,滋溜一聲,滿滿吸入口中
“聞就聞,誰怕您!”劉興男不平氣的奔到衛風身前,小胸脯高高一挺,昂起腦袋,微微伸開了嘴巴!
劉興男睡眼惺忪,搖搖擺晃,一副冇睡醒的模樣,衛風一怔,忍不住道:“劉興男,你起那麼早乾嗎?嬌嬌姊呢?你不會是夜遊吧?”說著,還煞有介事的伸手在劉興男的麵前晃了晃。
“這”霸道憐目瞪口呆的望向了衛風,心頭知名火起,是誰磨蹭了?她恨不能一腳把這可愛的傢夥踹下床,隻是好歹還能記得自已的身份,因而黑著臉,給自已披了件衣服以後,又重手重腳的替衛風穿戴梳洗!
謝道韞是三月十二到的建康,接下來的數日,每隔三兩天便與王蔓入宮去看望王神愛,桓玄固然得了動靜,但他並不把這當回事,畢竟伯母看望侄女天經地義,王神愛雖貴為皇後,卻不料味著當了皇後連家人都不準見,另一方麵,既便當回事也無可何如,他拿不出合適的來由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