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諸位叔伯兄弟!請展開眼看看,蔓為你們報仇了!當日是司馬元顯說動劉牢之叛變,本日,蔓先取這狗賊的頭顱!”王蔓朝天悲呼一聲,高高舉起大刀,刷的一下,當頭砍去!
張寧會心的提起司馬元顯,策馬稍稍上前,猛的一舉,喝道:“禁軍不戰自潰,司馬元顯已被擒獲,我家將軍不忍傷及無辜,你等還不速速開門獻降?本日隻誅首惡,不及其他,機遇隻要一次,不然,我鐵蹄所向,雞犬不留!”
“嗤!”衛風輕笑一聲:“你想要全屍?孝伯公身為高門甲族,怎不見你部下包涵?都要死了,哪來那麼多講究?誰死手上不是死?少費話,受死罷!”
未幾時,咯吱吱一陣聲響以後,硃紅色的大門緩緩向內開啟,寬廣的殿前廣場跪滿了一地,全都是甲冑劃一的府衛,約有近五百人,衛風略一深思,轉頭叮嚀道:“今次僅為報仇而來,府中財賄女子、一草一木,任何人不得妄取,不然軍法處置!明白嗎?”
“哼!”司馬道子還想表示出硬氣,重重一哼,倒是腿彎一陣劇痛傳來,被狠狠一腳踹上,砰的一聲,膝蓋重重磕上了空中!
“公然是世子!”一名府衛方纔驚撥出聲,“殺!”府外的五千鐵騎俄然猛爆一聲喊殺,頓時,當鋃當鋃聲不斷於耳,有很多人兵器都拿不穩,給嚇的掉落在了地上!
王蔓話音剛落,司馬道子跟著喚道:“士可殺不成辱!孤既落在你手,唯死罷了,但不能死在女人手中,另你請念在孤為皇親國胄,給孤留個全屍!”
“好!”衛風點了點頭,把目光移向了司馬道子,微淺笑道:“相王,末將本與你無怨無仇,卻千不該萬不該,以孝伯公遺女為妻,既為姻親,天然要為姻親討還公道,今**滿門高低落於我手,末將隻得對不住了,請相王包涵!”
這可把司馬道子嚇著了,頓時癱倒在了空中,本來他已經有了視死如歸的憬悟,砍頭不過是個碗口大的疤,隻是,一刀砍不死,這很多痛苦啊,司馬元顯恰是活生生的例子。
‘真可惜啊!’衛風一一打量著這些女子,她們論起姿容,既使稍遜於王蔓與褚靈媛,也相差不是太多,最起碼要美於陳少女、劉嬌與霸道憐這一水準,特彆那哭抽泣泣模樣更是惹人生憐,很較著是這父子二人的妻妾。
“慢著!”王蔓攔住道:“衛郎,妾要自已為我太原王氏滿門長幼誅此二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