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必彙報!我本身看吧!鄧縣令,將統統的歲入歲出賬簿都交給本侯,本侯看看那裡能夠調用銀兩,用來采辦糧食。有何疑問,會奉告鄧縣令!”文斌一揮手打斷鄧縣令說話,以後慎重地說道。
固然這些官員們的各種表示都被文斌看在眼裡,不過文斌並未多說甚麼,隻是在心中冷哼不竭。過了一會兒,他持續說道:“鄧縣令!”
鄧縣令的神情竄改,全數儘收文斌的眼底,因而文斌笑著說道:“本侯命二州使君搭建粥棚,每日隻需煮些稀粥來佈施哀鴻,不必廣發糧食。”
“下官領命!”
“下……下官領命!”
“回稟文侯!災公浩繁,栗州不堪重負!很多災黎隻能分開栗州,前去周邊州縣。此中往琅玥二州方向的哀鴻最多,近乎十之八九!”
聽到這,鄧縣令恍然大悟,不無感慨地說道:“文侯所思,甚是周到!不知文侯另有何賑災良策?”
“不敢當!不敢當!職責地點!職責地點!”鄧縣令站起家,不顧額頭上的豆大汗珠,連連說道。
聽完這句話,鄧縣令更加迷惑了,倉猝說道:“這是為何?”
不得不說,鄧縣令不愧在宦海上摸爬滾打多年,察言觀色的才氣實在了得,一下就抓住題目的核心。果不其然,當鄧縣令說完後,一道欣喜的聲音隨之響起。
“鄧縣令給本侯提了個醒,明日讓本城統統大戶人家的主事之人來縣衙一聚,本侯要商討捐贈一事!嗯,就定在明日巳時吧!”此話剛一說完,鄧縣令的神采頓時變得有些丟臉,煩惱的眼神在其眼中一閃而逝。
“如果廣發糧食,那麼統統的流民必然簇擁而至,到當時這些州縣不免會被哀鴻吃垮!饑荒一旦擴大,北境危矣!”
“哎!為何不敢?究竟如此嘛!鄧縣令,請坐!”
“回稟文侯!本年……”鄧縣令方纔開口說話,就被文斌揮手打斷,前麵的話再也說不下去。
“得令!”說完,鄭校尉找到一個空位置,隨後坐下,一雙虎目巡查四周。
昨晚的文斌與本日的文斌判若兩人,對於鄧縣令來講,前一名在晚宴上與眾位官員把酒言歡,一副同道中人的模樣,但是後一名卻在議事廳內大發雷霆,一副要嚴懲本身的架式。對方是翊賢侯,同時還是北境察看使,不管哪一種身份,他都招惹不起。
“以工代賑?”
“鄧縣令?鄧縣令!”
“文侯言重了!當然能夠!如果有何疑問,固然來找下官扣問。”鄧縣令向前深深地作揖,其他官員緊隨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