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予衡俄然打動上了,林蘇可不想就如許歇菜,他放下一手去身下,握住肖予衡已經直立的硬挺,讓雄赳赳的硬挺抵在本身身後的密境,“這還不敷。”林蘇在肖予衡耳邊說,“不但要我的眼裡有你,我的內心有你,要讓我的身材裡也有你。”
林蘇不記得本身高超了幾次,歸正醒來時隻感覺滿身痠痛,彆提及家,就連翻身都很痛苦。窗外已經大天亮了,幸虧家裡冇旁人,要不然非得被笑話了。鼻尖繚繞著稠密的男人氣味,彰顯著這裡昨夜產生了甚麼。
真有力量甚麼的在床上妥妥的*詞啊。林蘇尚不自知,肖予衡卻變了眸色。
林蘇被噎的冇脾氣,跨坐在肖予衡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肖予衡,“我衣服都脫了,你就跟我說這個?”
“我有力量的很。”肖予衡易有所指的說。現在他也不急著去親林蘇的嘴,隻是居高臨下的看著林蘇,非常當真而又彆有用心的看著他,一手保持高低,一手去解林蘇的衣裳。
肖予衡見他笑的標緻,也不睬他的諷刺,奪了他的杯子,打橫抱起他往床上走。實在固然肖予衡個子長得壯,但林蘇也不是肥胖的跟羽毛一樣,幸虧這會離床不遠,要再多走幾步,就要出醜了,肖予衡悄悄想。
媳婦兒如此敏感,的確不要太幸運。這是肖予衡現在心中所想。
林蘇被肖予衡慢條斯理的逗弄都的將近奔潰了,身材有感受,但這感受如同隔靴搔癢,總搔不到癢處,林蘇使力把肖予衡壓在身下,“你再如許磨磨唧唧,乾脆我在上麵好了。”
“啊――”林蘇也不曉得是痛還是爽,明顯脹痛的彷彿不是本身,卻又自虐的想著再深切一點,林蘇狂亂的搖著頭,手也在肖予衡的背上亂抓,固然不想承認,但是彷彿他確切是在第一次進入時就感到無邊的歡愉。
“嗬嗬,你還真敏感。”肖予衡抬高了聲音說,少年的聲音決計抬高,林蘇動動眉毛,“你普通說話,要不然我又要笑場了。”
遲緩的進入直到深切穀底,不等林蘇適應,便漸漸抽動起來,一二三,一二三,一二三四,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抽動的行動大,直到肖予衡全數抽出再全數插入時,林蘇已被-乾-的披頭披髮,抽泣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