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乾取出筆墨,對二人道:“林夫人可自選處所留文,但牢記字莫寫的太大,與其他詩文差未幾便可。”
林珺知徐乾也是建安七子之一,但並不如孔融名譽大,天然冇有他那麼傲氣。
“從泥土引申至秋收,可謂新奇獨到!”
“感受寫在這裡好掉價哦。”她嘟嘴道。
實在即便是林珺改成如許,還是有些牽強,但她已經想好了,如果有人問她“這裡冇有山啊?”,她就說山是比方的,說的是戰亂之類之類的。
實在,就算這位“劉兄”作的再差,他的同僚們也會閉著眼睛一頓誇的。不誇他,莫非留著誇林珺?
他強笑道:“竟不知林夫人文采斐然。隻是,夫人,恕老身直言,女子還是該有女子的本分,女工繡花是好過作文寫詩的。”
也冇這般典範吧?
那劉輝神采不安,雙手交纏,竟是半晌才磕磕巴巴道:“春日細泥土……嗯,春日,不……春季細泥土,憫我眾百姓。隻恨秋來遲,歉收糧食來。”
那孔融一陣氣悶。現在他的粉絲們紛繁背叛陣營,任他如何倒置吵嘴,也是無用的了。
“好的,多謝先生。”林珺規矩道。
徐乾答道:“天然是寫在山壁上。”
林珺故作嫌棄道:“比來是如何了,嘴裡跟抹蜜了似得,真討厭。”
那劉輝也不等孔融反應,直直便拱手道:“不想林夫人大才,劉某自愧不如!”
林珺隻恨不得把他吊起來打,罵道:“逛逛,回家揍你。你何為麼將我推出來……”
郭嘉靠的更加近了:“嗯,是抹了,夫人要不要嚐嚐……”
原文實在是賞景的。說的是作者到了景區,感覺風景太美了,才說想夜夜住在這裡聽溪水生,哪怕是山倒了,被壓成泥巴,他也甘心啊。
“嘿嘿。”正研磨的郭嘉俄然賊笑起來,“寫吧,寫這塊顯眼處,孔融每來看一次,便要生一回氣的。”
兩人隻調笑著,並未重視有雙眼睛正躲在不遠處的大石塊後偷偷看著他們。
實在剛纔劉輝構思的時候,林珺也在儘力回想她讀過的關於泥土的詩句,想了半天都是那句“化作春泥更護花”,但彷彿有些文不對題,才背了剛纔作的那首,隻是將第二句原文“夜聽金鞭溪”改了改。
孔融微微蹙眉,明顯是對劉輝的鳥詩不太對勁,也有些悔怨出了這個困難,但也自傲的轉向林珺道:“林夫人,請吧。”
郭嘉牽住林珺的手:“走罷,我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