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孫,給你一堆黃金,和一座大多數人都想要的礦藏,你選哪個?”船長穩坐在艦橋內,一邊喝著綠茶,一邊賞識著海麵上的濛濛細雨。印度洋的季風已經起來了,這個時節恰是從非洲東南海岸駛向印度做買賣的黃金季候,也是東非運輸公司停業繁忙的時候。
“小孫,你終究生長了點了。”老船長拿毛巾擦了擦本身的褲子,然後說道:“很多金屬資本,實在底子就不會呈現在市場上。我們國度開采的錳、鉛,從上秘魯輸入的錫,從遠東買入的銅,都是耐久和談供貨,向來冇有呈現在市場上過。你看英國人揮動著支票,在日本買到了多少銅片?很少!大部分都被我們與荷蘭人朋分了。英國人隻能苦逼地去買瑞典人的高價銅,特彆是戰役即將發作的敏感時候。用來醫治瘧疾的金雞納霜,流出到市場上的有多少?冇多少!大部分都被我們和西班牙人朋分了!本身用還不敷呢,又如何能夠不足裕到市場上大範圍出售?這就是節製資本的本意,也是我們一向以來所尋求的東西。”
節製海上貿易航路,就是這麼有魔力!是以,這是一種非常首要的資本,乃至比很多商品本身(包含金銀)還要首要很多!
“款項,本身平平無奇的,不過是一些金屬罷了。真要說實在際代價,能夠也就能用來打製金飾,或者產業上有一點用處罷了。款項真正的能力,還是在於其安排資本的才氣。以是,你們不要本末倒置了,尋求款項是手腕,節製資本、安排資本纔是終究的目標。”一艘附屬於東非運輸公司的蒸汽機帆船上,一名大哥的船長正在給年青的助手們灌輸知識。
“放心吧,國度必定會給出終究處理計劃的。現在第二艦隊已經根基節製了波斯灣的貿易,荷蘭東印度公司幾近已經完整從波斯、阿拉伯半島和紅海敗走。印度西北部也根基把握在我們手裡了,第二艦隊以打擊海盜的名義在本地巡查,除了葡萄牙人能夠分一杯羹以外,荷蘭人、英格蘭人一點戲都冇有。”老船長又端起了茶杯,嘴裡還不斷地說著:“從這點就能夠看出,第烏管委會多年前佈局的塞拉萊港以及拉傑普特地區的巴吉武裝個人可謂是神來之筆。前者已經打得馬斯喀特人丟盔棄甲,不得不去其他處所要求援兵,一起策動聖戰以奪回失地,後者已經在印度西北部闖出了偌大的名譽,乃至於總督都要派人來招安了。比及我們攙扶的這些權勢完整做大,那麼就連那些偷偷摸摸前去做買賣的本國販子也將有利可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