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之前在相國寺偷飯菜吃的時候,被展昭打過幾次,看他一樣不紮眼,冷哼了一聲:“展昭,你有甚麼好神情的。你不過是拜了個好師父,比我們多修煉了幾年罷了。現在我們跟著薑年純熟武,已經不怕你了。”
進入相國寺,快到禪房的時候,幾人劈麵碰上了走來的展昭。
“走就走。”白玉堂眼中燃著戰意。
展昭一棒打出,後發而先至,眼看就要砸在白玉堂手臂之上。
“大師,我們來看你了。”
因為五鼠都換了新衣服,臉龐乾清乾淨的,頭髮也梳理整齊,不再像之前那樣肮臟了,
展昭一時還冇有認出幾人來,隻感覺有些眼熟,細看以後才發明是他們,頓時眉頭一皺:“你們五個傢夥,又來相國寺乾嗎?”
我們要以廣博胸懷將他們導入正路纔是。”
展昭不把白玉堂的吹噓當回事,哂然一笑:“好大的口氣,你如果夠膽就和我比試一番,我倒要看看你學到了薑大哥幾本錢領。”
禪房內。
固然薑羿傳授了幾人武功,但卻冇有收他們為徒,以是五鼠對他還是以兄長相稱。
五鼠瞪視了展昭一會兒,纔去禪房見衍悔。
聊了一陣後,五鼠告彆分開禪房。
“不過我們和寺裡的和尚乾係不好,隻能由你帶著進寺,不然會被趕出來。”
這天下午,五鼠修煉結束後冇有去歇息,而是來到薑羿身前說道:“薑大哥,我們想去相國寺見見衍悔大師。”
白玉堂傲然一笑:“薑大哥你放心,我不會傷了展昭的。”
白玉堂也彌補道:“薑大哥他比來教了我們很多事理,讓我們明白了之前小偷小摸的行動有多卑劣,今後我們不會再做那種事情了。”
啪!
“看到你們現在的模樣,我也就放心了,今後你們就跟著薑施主好好修行吧。”衍悔諄諄叮囑道。
他白日教誨五鼠修煉,早晨則跟著衍悔修行大日如來心經,一身氣力緩緩晉升。
看著白玉堂神采竭誠,一副改過改過的模樣,衍悔捋著斑白的撫須,點頭說道:“那就好。”
不過正如展昭所言,在有了防備以後,白玉堂方纔入門的隔空打穴畢竟冇法再傷到他,最多隻能打斷展昭的守勢,牽涉住他的重視力罷了。
這時,白玉堂身形一矮,驀地向側麵一竄,閃過了展昭這一棒,就如一支靈動的白鼠,敏捷非常。
展昭疼得哎喲一聲,急退兩步,伸手一摸,就發明額頭上已經起了一個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