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一排金針,任宗元幾人不知為何都感覺一股寒氣從腳底湧了上來,內心升起不祥的預感。
當時他們還是歡樂月雜技班的人,剛幸虧驛站趕上陳將軍一行人,那陳將軍對歡樂月班主玉梨極其推許,看了玉梨的演出後,曉得歡樂月的人也要前去都城,就聘請她們一起同業。
說著,將手裡金針在他眼皮上比劃了一下,威脅之意,溢於言表。
雷石嚥了口口水,強自平靜地問道:“既然無仇無怨,你抓我們乾嗎?”
說著拿著金針抬腳走向熊炎。
薑羿嗤笑一聲,冷然說道:“誰說無冤無仇就不能脫手的,三年前,陳永壽將軍押送官銀和金龍進京。他與那兩百多名官兵和你們不也是無冤無仇嗎?不還是還是被你們給殺了,這件事你們忘了?”
看著薑羿逼近,熊炎內心發毛,色厲內荏的叫道:“你到底想乾嗎?”
嘭嘭!
薑羿的目光在其他四人身上巡查一圈,最後落在熊炎身上:“就先從你開端吧。”
五人聞言都是神采一變,暴露惶恐欲絕之色,想起了三年前他們做下的一樁潑天大案:
這事是五民氣中最大的奧妙,冇想到此時會被薑羿這個陌生人一語道破,不由得他們不心驚膽戰。
“你會的。”
“明天是你下的毒?”
熊炎的身軀狂震,隨後七竅流血,斷氣身亡。
“熊炎,你如何了?”
這時一道聲音傳來,吸引了幾人重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