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對不起,我想我不得不毀了明心殿。”對上大師的目光,沈厭夜彷彿有些抱愧,但是目光果斷,“不管何時,你們的性命都遠比任何一個修建、任何一件寶貝首要。固然誓死保衛師門傳承之物的確值得讚美,但是若這師門之物可有可無,充其量不過是師祖留下來的東西,請你們必然要憐惜本身的性命。”
“宗……宗主?!!”
“……”沈厭夜何曾不明白這個事理?但是想起阿誰唇畔噙著一絲嘲笑、邪魅惑人、幾次無常的魔主,他的心就不由自主地寒了一下。
……
“‘歿影’,”她說,“是魔主重淵初創的神通。當年欺霜與重淵打鬥,重淵眼看就要落敗,便以歿影結界將兩人包抄。重淵自是能夠逃脫他本身的神通,而欺霜卻被困住,以是才被擒回魔界。”
“青玉女人將月靈幻石從去百花山後,立即回到了太乙劍宗,卻不了重淵亦是跟來。他擄走了清風仙君、無極長老另有師父他們……卻將我等關在此地,並揚言其他門派將在一日以內攻上廟門。到時我等身陷桎梏,冇法分開通心殿,有如甕中之鱉,隻能做困獸之鬥!”
“厭夜,不消擔憂。”花胡蝶說,“重淵和那些初級弟子們冇有仇怨,應當不會想儘體例去殺他們。”
諸弟子皆震驚地望著麵前的統統,固然得救了,但是他們不敢信賴這是真的。剛纔那驚天一劍,比起當年的陸宗主已是不遑多讓,非半身已入仙道者不成為之!
大師的內心充滿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沈厭夜又道:“各位,太乙劍宗蒙此大難,我做為宗主難辭其咎。沈厭夜不敢要求各位的寬恕,隻但願大師能夠臨時不計前嫌,與我一道撐起宗門,保持統統事件的運作。我們的長老們都已經被劫走,初級弟子們又法力寒微。故而我們門派內獨一能夠依托的,就是你們了。”
彷彿是要證明他的話普通,楚離伸出了手,但是手指卻被平空阻擋住,像是有一道透明的琉璃橫在他的麵前。沈厭夜神采一暗,剛要扣問這到底是如何回事,而他身邊的百花山主已經看出了端倪。
“宗主……”
就在兩人說話的當口,楚離打量著沈厭夜,俄然感覺有些不對勁。他和身後的同門們對視了一眼,在大師的目光中看出了不異的迷惑——沈厭夜的腰間竟然冇有掛著那柄嗜血的妖劍。那一貫與他們宗主形影不離的劫火劍之靈,現在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