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呱――!]
“如何了,不舒暢嗎?”唐修發覺到曲紀神采有些非常,體貼的問道,眼眸深處卻翻滾著無邊深沉濃稠炙熱的感情。
曲紀本身皮膚就極白,又因洗髓祛撤除了體內班駁的雜質而更顯皮膚光滑有光芒,身上青綠色的衣衫將他脖頸以下的皮膚藏得嚴嚴實實的,襯得臉上的皮膚更加白淨了。曲紀的端倪清秀,常日裡大睜的雙眼因修煉而緊閉,長長的睫毛悄悄顫抖著,像極了常日裡曲紀喜好凝出的胡蝶一樣。
“嘶……”曲紀從軟榻上起家,胸前兩處難以開口的部位摩挲著衣物激發的刺痛讓他發作聲痛呼。
行州船遵循著線路在海疆上不疾不徐的進步著,當明天氣恰好,碧海連天海上的風景也極其都雅,寬廣的船麵上站在數十位修士正一臉舒暢的吹著海風撫玩著海上的風景。
錦魚是這片海疆內獨一能夠食用的魚類魔獸,比起其他魚類魔獸吃入口中儘是發苦泛腥的味道,錦魚細嫩帶著青草香氣的肉質就顯得非常貴重了。
曲紀嚐了一口錦魚,舌尖上通報的鮮美滋味讓他雙眼一亮,曲紀再次佩服在美食當中,健忘了胸前的痛苦,埋頭苦吃著。
兩唇相貼,唐修悄悄收回喟歎的聲音,他扣著曲紀的下巴,在他的唇瓣上摩挲了一陣後就伸出了舌頭撬開了他緊閉的嘴唇,舌尖矯捷的就順著曲紀微張的唇齒間探了出來,輕而易舉的就捕獲到內裡中溫熱的柔嫩。
曲紀把昏倒不醒的滾滾從地上拎了起來,正籌辦把它放到軟榻上時,行州船俄然狠惡的搖擺起來,曲紀拎著滾滾被這陣閒逛震得有些眩暈,趕緊利用了靈力將本身的身材穩住,船艙內的傢俱因為船身狠惡閒逛來回的滑動撞在船身上收回狠惡的聲響。
得了迴應的曲紀很快的就進入了修煉狀況,中州和靈州之間相跨的海疆之上靈氣雖濃烈,但漫衍到這麼大一塊的海平麵上靈氣倒也淡薄了很多,唐修感遭到船艙內的靈氣逐步希少下來,從儲物戒裡取出數十枚中品靈石當即就在曲紀坐的軟榻之下設出了一個聚靈陣。
男人臉上覆蓋著半麵銀色麵具將他英挺的表麵遮去了大半,露在內裡那半張臉冇有任何神采,但曲紀還是莫名的從他身上讀取到了愉悅的情感。
“冇甚麼!”曲紀的耳背發燙,抿著唇生硬的說道。
兩人唇齒纏綿,來不及吞嚥的液體順著曲紀嘴角留下,明曉得身下的人正在修煉狀況不成能迴應他的豪情,唐修還是忍不住想要更多的將手伸進了曲紀的衣內,手心熾熱的一點點撫摩著曲紀腰間細嫩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