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就將藥膏擠在手指上,在祁良秦的脖子上悄悄地塗抹。那藥膏帶著點清冷感的熱,但是嚴柏宗的手指頭摸著他的脖子,叫他感覺特彆舒暢。外頭傳來了拍門聲,嚴柏宗站了起來,拿紙巾擦了擦手,說:“出去。”

祁良秦趴在床沿上,低頭看著地上的嚴柏宗:“可我就喜好如許的你啊。在我內心,你就是這世上最好的男人。”

“另有呢?”

祁良秦曉得軍訓辛苦,但是真的冇有想到這麼辛苦。大抵是他現在的皮膚比較白嫩,不經曬,驕陽底下曬了一天,他固然冇有中暑,但隻感覺脖子火辣辣地疼,讓同窗一看,竟然曬脫了一層皮。

哪個男人不喜好本身喜好的人把本身當作世上最好的男人來愛和崇拜呢。他也不能免俗。他摸著祁良秦的脖子,說:“你如何這麼惹人愛。”

“就是太累了,”祁良秦說:“身上濕透了,我去洗個澡。”

嚴柏宗就笑了,祁良秦往前爬了爬,垂下頭,親了親嚴柏宗的嘴角。嚴柏宗伸手攬住他的脖子,大手摩挲著他的後頸:“還疼麼?”

但是他感覺這從入夜到睡覺的三四個小時好冗長。晚餐以後,嚴柏宗出去漫步,他很想跟著出去,但是怕被人思疑,以是還是留在了客堂裡陪老太太看電視。人固然坐在電視跟前,腦筋裡卻想的都是接下來又要去嚴柏宗房裡睡覺這件事,想的時候內心很鎮靜,又有些嚴峻,另有些焦心,貓抓一樣,迫不及待。

春姨笑道:“我就曉得你們年青人,床頭吵架床尾和。那行了,我替你跟老太太說一聲,也省的她擔憂你們。”

這馬屁說的嚴柏宗非常歡暢,笑著說:“家裡甚麼藥都備著點比較放心,這曬傷藥還是客歲時候媛媛跟朋友去海邊玩,要曬甚麼小麥色,成果皮膚給曬傷了,她抹的藥冇用完,就放這藥箱子裡了。”

嚴柏宗點點頭,換了鞋走到客堂:“他們都還冇返來麼?”

“坐下。”

大抵在老太太的眼裡,她的大兒子是最叫他放心的了。何況祁良秦又是男人,她對於嚴柏宗和祁良秦分外放心,且不說老邁不喜好男人,即便喜好,也不成能會去喜好本身弟弟的愛人。

“快去吧。”老太太有些心疼地看著他:“這軍訓也太辛苦了,這兩天又那麼熱,你們黌舍如何也不人道化一些,找個涼蔭底下軍訓。”

嚴柏宗回到房裡就給祁良秦打了一個電話,但是冇人接,大抵祁良秦還在沐浴。他走到窗前,朝劈麵看了看,就看到祁良秦擦著頭髮呈現在窗前,拿起桌子上的手機,朝劈麵看了一眼,然後朝他搖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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