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這個簡樸又小巧的東西,卻自帶一種奧秘的,他作為單身狗的時候充滿神馳的魔力,瞥見大街上那些戴戒指的就心生戀慕妒忌恨。
他在等嚴柏宗給他送戒指。他即將戴上嚴柏宗送給他的戒指,即將被嚴柏宗標記,這個標記和將來嚴柏宗在他“體內的標記”一樣崇高而讓人滿懷高興地等候。
固然他感覺祁良秦對他的癡愛普通人撼動不了,但他不喜好本身的人被彆人覬覦的那種感受,但是每天種草莓也不是事,他還是得找一樣東西,給祁良秦做上標記。
“我實際餬口裡熟諳的人一個同道都冇有,”祁良秦信誓旦旦:“我向來不混圈子,隻要之前鬆偉帶著我去過兩次同道集會,但我跟他們都冇聯絡,我本身也不喜好。”
“實在我也不喜好,”嚴柏宗說:“不過也不能管的太死,女性朋友也不是不成以交,但要交純友情的,不能交對你有設法的。”
“想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