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本來李兆廷對她,卻不是。
卻都是因為她爹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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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笑點頭,“那樣的大痛都顛末,失戀算甚麼。冷血,今晚我們持續趕路好不好?”
她淡淡笑問,“冷血,你,我實在真的能夠信賴嗎?”
她俄然隻想不管不顧跑到他麵前,問他一句,若當年馮少卿不在,你還會不會救我?這畫中人又是誰?
她曾暗裡給他家賣力侍墨的僮兒銀錢,每天淩晨翻牆到他書齋替他研墨備紙,不料有一天他夙起……晨光薄攏中,他長身玉立,站在門外淡淡看著她,她大呼一聲,拔腿便逃,他卻伸手握過她的手,取出巾帕,替她一一拭去手上殘墨。她覺得,他是喜好她的。
他聲音愈小,她聽不逼真,卻見他看向李兆廷,李兆廷正拿起畫卷,凝眸細看。
她爹爹當年在那邊?在那邊做甚麼?李兆廷言下之意,如果爹爹不在,他……
她捂緊心口,又聽得小四低道:“是主子胡塗,這多年來,公子內心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