纔到湖邊,島上已經有人發明瞭兄弟二人的靠近,隔著水麵大聲喝問起來。
島上小院內固然隻要十多名待從,但卻個個技藝不俗。隻不過目睹了肖霆和柴少寧兄弟二人禦風而行的絕世身法,頓時錯愕地敲鑼大呼起來。
見了肖霆順手擺平兩名女賊的強勢,唐酒兒膽量也大了起來,哭訴出聲道:“民女唐酒兒,一個月前被李道忠的部下劫來府中。當時同在這裡的姐妹都已經被李道忠命令活埋。如果不是李道忠迷戀民女的姿色,又見民女乖順聽話,早被他一起害死了!”
肖霆寫到這裡,俄然暴露如有所思的神采,筆鋒一轉道:“或許兄弟你冇有認錯。賊人四周張貼擒走李雁嬌的佈告,我當時以為是公孫恭止在向我請願,現在看來,此中恐怕另有隱情。”
那些人明顯也曉得肖霆此來是為了甚麼?有兩名女賊撲上那名絕色少女所居的小樓,就想把人扯走藏起,但是麵前一花,兩道人影已經穿窗而入,阻在了她們和那名少女之間。
那名女賊技藝竟然不凡,腳下不動,上身如幻影般閒逛起來。
“咦!”當揭示到第十七幅畫卷時,柴少寧指著畫像上麵貌、身材都非常出眾的女子問肖霆道:“二哥肯定這位女人也是被劫少女之一麼?”
合肥府衙之大,占地十裡,東北角處被野生湖包抄著的小島上,有一座獨立的彆院,院牆不高,但因為四周環水,普通人並不涉足。
柴少寧見這個唐酒兒年紀不大,也就十6、七歲,行動卻非常得體,身材固然還是在瑟瑟顫栗,但說話時的思路卻非常清楚,不由得嘖嘖稱奇。
“來人啊,有賊啊!”
柴少寧目光盯上少女那即便不笑、也會標記性地顯出誘人風味的淺淺酒窩。
柴少寧見彆人都是純憑內力震開被封之人的穴道,肖霆卻反其道而行之,竟然純憑內力震閉了二女的穴位。看似簡樸的一個反轉,其間所需求的內力之強,難度之大,實是天壤之彆。他不由得出聲讚道:“二哥好工夫!”
唐酒兒心不足悸地哭道:“李道忠人麵獸心,身為彼蒼大老爺,對待女人的手腕卻極儘殘虐,大人若再不來,民女終究定也難逃一死。”
少女明顯受過可駭的警告,不敢冒然承認本身的身份,錯愕失措地瑟縮反問。
柴少寧恰是因為見其陣勢特彆,才用氣味掃了一下,冇想到偶然中的一個行動,竟然成為了幫忙二哥肖霆破獲此案的關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