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景玉書早已睡下,這山東的夏天真的很熱,悶的讓人喘不過氣來,隻要深夜纔有那麼一絲涼意。
“隊長!隊長!”門彆傳來了一陣短促的腳步聲。
“哭甚麼,有事兒好好說。”
閻維年一時千頭萬緒,不知從何提及,倒是他身後的閻紹明是小我物,立即將鐵血殺寇隊攻打閻家峪的前前後後說了一遍。
“是啊,景隊長,這冷雲峰底子一點兒都冇把您放在眼裡,俺們老爺刻苦事小,您景隊長的麵子是大啊。”閻紹明說。
“李鐵錘,這是如何回事?“冷雲峰從一旁走了過來。
“嗯,你們先下去吧,俺好好想想。”景玉書一揮手,閻維年與閻紹明相互互換了一個眼色,心知這事兒八成是有戲了,兩小我回身退出了屋子。
強自按捺下想笑的打動,景玉書問:“閻保長,你如何弄成這個模樣?”景玉書問。
“鐵錘哥!”蘭花又撲到了李鐵錘懷裡。
“好個冷雲峰,竟然欺負到俺老景的頭上了!”景玉書一聽閻紹明這話,氣的兩眼一瞪,鋼牙直咬。
不過,情麵歸情麵,這冷雲峰太不給本身麵子了,閻維年都已投奔本身了,他竟然還把閻家峪給打了下來,本身如果不找回這個場子,今後誰還會給本身繳糧繳槍?
景玉書坐在椅子上,目工夫沉,心中想著事情的前前後後,他與冷雲峰是有過一麵之緣的,當初在除奸大會上,要不是冷雲峰安排安妥,本身現在怕是早就成了劉四刀的刀下之鬼,本身欠著冷雲峰一小我情。
當渾身高低隻穿了一條內褲的閻維年站在景玉書麵前時,景玉書有一種想笑出來的打動,這個閻維年這又白又胖的,皮膚快趕上娃娃嫩了,一看就知是養尊處優慣了,如何看著,如何像一頭白條豬,恰好他灰頭土臉,連鞋子都跑丟了一隻,看著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隊長,閻維年來了!”
“老子不是甚麼大王,老子是鐵血殺寇隊的隊長,叫冷雲峰,你就叫我冷隊長吧。”冷雲風說完,也不睬在一旁千恩萬謝的李鐵錘與蘭花兒,又去批示搬運糧食了。
為了擴大步隊,景玉書在四周的村屯到處收稅,老百姓要給他繳糧、繳槍、繳錢,乃至還要出人插手步隊,如有不從,輕則綁票要贖金,重則滅門,以是,這四周的老百姓是敢怒不敢言,戰役年代,性命賤如狗,老百姓餬口在水深熾熱當中,底子冇有一點的權力與自在,每天隻能戰戰兢兢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