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要求?”冷雲峰問。
“帶我們去你大哥打你,可如果你不帶我們去,我們但是要你的命的。”肖去寇嗬嗬一笑說。
“彆怪到我頭上,這主張是隊長出的。”馮百順嘿嘿笑著說。
“你們放心,我說的都是內心話,如果有人偷了你的老婆,並且還是本身的親哥哥,你說,你想不想親手殺了他?”白花心說到這兒,眼中竟然儘是苦澀的淚花兒。
“二爺……”兩個侍從被低著頭,以一種極其丟臉的神采在一旁看著肖去寇,此時,他們的雙手已高高的舉在了頭頂。
幾近與此同時,床下又爬出了一個男人來,那男人以一種玩味的眼神看著肖去寇,口中說道:“老肖,還是長得白白嫩嫩好啊,這麼有魅力,看把我們白二爺給迷的,嘿嘿……”說話的人,恰是馮百順。
“你說他曉得?”那女人不由一驚。
“嘿嘿,發明又如何如何樣?你覺得他真的不曉得嗎?這小子內心早就恨透我了,要不是我念著兄弟之情,早把他給鋤了……”
“好,那我能夠幫你們,不過我有一個要求。”白花心說。
“哎!”白花心長歎一聲,他曉得,這一次,本身是真的要認命了。
白眼兒狼,人如其名,就如同一隻白眼兒狼一樣,六親不認,竟然偷了本身的兄弟婦婦,白花心之以是在內裡花心,實在也是冇有體例的事情,白眼兒狼看上了本身的老婆,兼併了她,本身冇有體例,隻能在內裡尋花問柳,以解孤單與愁苦。
“走吧,白二爺。”
“我們兄弟是江洋悍賊,想要上山入夥,冇有介結,隻能用這類體例讓二爺引見了。”肖去寇從屋裡走出來講。
“白二爺兒,我的胸摸著是不是很舒暢?”將頭上的紅蓋頭摘下,倒是一張白淨的男人臉龐,恰是肖去寇。
冷雲峰心中一動,心說這白花心卻也不笨,竟然一下猜出了本身的身份。想到這兒,冷雲峰也冇有否定,點了點頭說:“不錯,老子就是冷雲峰。”
“哎呀,討厭,你輕點兒,你這偷本身兄弟老婆的賊男人。”一個嬌柔的女人聲音說道。
“行了,一會兒再聊。”肖去寇神采一正,向著麵如土色的白花心說:“白二爺兒,我們哥倆兒有事相求。”
“白二爺,你是在跟你的部下說話嗎?”
肖去寇說這話的時候,嘴角帶著一絲的笑意,看起來一幅人畜有害的模樣,但是,此時他的神采在白花心的眼中倒是那麼的讓民氣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