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之前她說幫陸隱滅火的時候,他禁止了,不然以他的體力和耐久力,她又懷著寶寶,絕對吃不消的。
蒙著被子一會兒,她就悶熱得受不了了,翻開被子,大喘了幾口氣,然後走下床。
“……”陸隱。
赫莉看到他身材生硬了一下,頓時在內心偷笑了,壓下心頭的羞意,走到他麵前。
見他冇有說甚麼不該說的,赫莉暗鬆了一口氣,相互都假裝不曉得是最好的,以免難堪。
明顯室內開著寒氣,而她滿身卻炎熱不已,就彷彿在夏天開著空調泡熱水澡,冷熱瓜代。
赫莉發誓,這絕對是她有史以來,第一次這麼大膽、露——骨、直白地撩陸隱。
神情滿足地用濕巾清理潔淨本身的身材,轉頭瞥見赫莉背對著本身,揉動手腕。
節製不住地腦補了一下那種畫麵……
陸隱還是冇反應,赫莉隻能咬咬牙豁出去了,假裝不曉得陸隱已經從浴室出來,行動安閒不迫地將衣服穿上,又隨便地用手梳理了一下頭髮。
“剛纔。”他回道。
裝!
復甦後她也曉得如許是不對的,也悔怨過,厥後又想到陸隱的冷淡,想到能夠再也觸碰不到他了,即便明知不對,也不悔怨了。
咬了一下她的唇瓣,嗓音降落而炙熱,“如你所願,不過期候‘早晨’改成‘現在’。”
典範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陸隱是混血兒,身高有一米九+,而赫莉才一米六七,陸隱渾身生硬,繃直了身材站著,她如何儘力踮起腳尖,也吻不到他的唇。
他清算好衣服,走到她麵前,居高臨下看到她小臉神情幽怨,彷彿本身對她做了甚麼不成寬恕的惡事般。
但是他又補了一句,“在你脫掉寢衣以後,出來的,都看到了。”
她一邊偷盜竊喜,一邊又患得患失。
明顯前一秒還聽到流水聲的,成果下一刻,他就洗好出來了。
洗完冷水澡的陸隱從浴室走出來,就看到赫莉站在床邊,身上隻穿戴貼身衣物的側影,略混亂的長髮隨便散落在背後、肩上、胸前;白嫩如凝脂的肌膚,在落日的餘暉映照下,泛著一層很淡的光暈,腹部因有身而隆起,不但冇有粉碎團體美感,反而給人一種禁製的引誘,像極了引誘帆海士沉湎的斑斕海妖。
生硬、熾熱。
回身,像是才發明陸隱般,神情有些驚奇,比動手語:‘你甚麼時候洗好的?我方纔腳抽筋了,動一下就疼,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赫莉一下子就臉紅了,扯過被子把本身蓋過甚,心罵:赫莉你是妖怪嗎?如何一個節製不住就想到那種事去了,竟然還大膽地腦補了陸隱做那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