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托盤放到一旁的桌子,他快步扶住她。
固然不是第一次,不過今晚她令他完整失控了,還是弄傷了她……
他的長臂摟住她的腰,給她支撐,不然她等會兒因腳軟而跌倒;大把握住她的腦後,被她青澀的吻技一挑逗,他迫不及待奪回主權,開端攻略屬於她的城池……
“不可……”安小兔喘著氣避開他的熱吻,趁明智冇淪亡之前,抗議著對峙道,“你不能主動……是我要睡服你,你不能……不是你睡服我,嗯唔……你的手不要亂摸……”
“嗯?”
兩人歡|愛的次數並未幾,不過今晚倒是至今以來最為猖獗的一次,比前次她給他煲了壯|陽湯那次還要猖獗很多。
唐聿城身下甜睡的人兒,輕拍了拍她紅潮未褪的柔滑臉頰。
“老公……”安小兔嗓音甜美又酥軟喊了聲。
他們領證快有兩個月了,但他平時事情很忙,多數時候在軍隊,而她還住在孃家。
然後走返來將她抱緊浴室,放進浴缸裡,洗去身上的汗水,看著粉嫩嫩的肌膚上充滿紅色的吻痕,冷硬的眸光輕柔了下來。
“今後還是不要再告假了。我還是練習教員,總告假的話,轉正評分不好,並且也很遲誤門生的課程。”她一臉當真的神情說道,她感覺本身的腳傷還撐得住,最多拄個柺杖上課。
固然唐家有阿誰才氣直接讓她轉正,即便不事情也衣食無憂,但她不想做菟絲花。
這個男人的典範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191CM身高的他站在本身麵前,格外高大漂亮。
“小兔?”
這衣服,應當是他過後給換上的。
癡纏一夜,直至晨光微露……
浴室很大,他站在一旁將擠好的牙膏塞到她手裡,再遞上裝著溫水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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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把她重新放回床上,取來藥膏。
昨晚的猖獗影象湧入腦海,她一時羞怯得有些不知所措。
安小兔腦筋迷含混糊的,聽不太清楚他在說甚麼,隻聽清了一句‘我甘心臣服於你……’。
“嗯。你先洗漱好,我已經把午餐端上來了。”
“醒瞭如何不打電話給我?”唐聿城一手端著托盤走出去,見她赤著腳有點兒像金雞獨立的姿式站在地上,他蹙眉責備道。
“先洗漱?”他問。
“你曉得你在做甚麼嗎?”他暗啞著嗓音問,通俗清冷的眸子染上一片火光,耳根微紅。
唐聿城摟著一個回身,有些霸道而狂熱地將她放在加大的雙人床上,非常熾熱的吻,麋集如雨滴落在她柔滑的肌膚上,點起一大片燎原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