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摸本身平坦的小腹,把本身帶入為女性的角色,然後打了一個寒噤。腦海中的畫麵太可駭,導致他有點想吐。韓鄀元肯定他並不想變性,但他能夠實施老婆的任務,做很多力所能及的事情。這很衝突,他想成為劉林東的老婆,倒是以男人的身份,這或許底子就不建立,可他想嚐嚐。
“是,仆人。”進入角色,韓鄀元立馬把衣服脫了,換上敬愛的小兔子裝,戴上耳朵,嗲嗲地說:“我要吃仆人的胡蘿蔔……”
“那先玩癱瘓在床的仆人跟女仆之間的豪情互動如何樣!”韓鄀元興趣大發,開端嘟嘴翹屁股賣萌,做了個電玩女配角的典範行動,看得劉林東很想吐槽:“太不敬業了,哪個女仆穿得這麼奇葩,你這身緊身衣COS一下戰役機飛翔員還行,想裝萌妹子差遠了。我給你買的兔子裝呢,把阿誰穿上。”
但他還是定了定神,安撫道:“希臘神話裡也有很多血親之間的愛情,保持血緣純粹的最直接的手腕就是遠親結婚,然後繁衍後代,固然從當代生物學來講這類行動會增加產下畸形兒的概率,但你們都是神又是男人,冇有需求擔憂這個。獨一讓人困擾的就是你不該同時和父親另有大哥上床,這太……該如何說,實在太重口味了。”
守夜的是天好天雪,韓鄀元跟他們打了個號召,閃身進廚房煮咖啡。做家事他倒是得心應手,不過因為獨居,也冇那麼多講究,房間肮臟得要死,的確一團糟。他開端策畫搬到劉林東那的餬口,不能再那麼渙散了,起碼要把家裡的事情辦理得井井有條。固然同性朋友冇有伉儷之分,但貳內心有那麼模糊約約的感覺本身能夠扮演老婆的角色,固然這設法有點太荒唐。
“你的又不一樣……”成分差未幾,但是吞下男人的很天然,吃本身的就太變態了。
“如何能夠!”當著大師的麵,不管如何也不能承認本身是被虐體質,因為一個被熱誠虐待的夢而鼻血長流,隻好扯謊:“我是跑得太急,出門的時候撞到鼻子。很痛,你要不要嚐嚐,包管你也是熱血上頭一臉通紅。”
丁字褲的細線陷進臀縫中,前麵狹小的布料包不住他的男性意味,鼓囊囊的一團。
“放心,我現在連逃脫的力量都冇有,衰弱得離弛監禁我的空間就會魂飛魄散,不會對你做甚麼。”他苦笑,又說:“我隻是想和你談交心。”
他說:“我想和你談談。”
此次的戰利品稍多,一共四袋種子,交給絕對誘人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