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謊也要講些技能,真覺得我的智商跟你一樣低嗎。”男人底子不信,乾脆拉開他的雙腿,讓阿誰位置透暴露來,並用膝蓋摩擦有些紅腫的入口:“冇被人碰過如何能夠腫成如許,快說,到底和誰做了,誠懇交代的話,這一次能夠饒了你。”
“張著嘴的話,我就不客氣了。”男人用拇指摩擦他的嘴唇,看了看,低頭吻上去。
“劉林東。”韓鄀元感覺下巴快被捏碎了,半天賦從牙縫裡擠出一句:“給我罷休!”
但曉得這些有能如何樣?他捨不得回絕,不肯推開這個來之不易的擁抱。
“停止……”上廁所的*占了上風,韓鄀元實在憋不住了,終究崩潰,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我忍不住了……”
堵塞感讓韓鄀元猖獗地掙紮起來,他的腿踢得短長,像脫水的魚一樣扭動,試圖逃離束縛。這期間,劉林東一向用身材壓抑著他,滿臉痛苦,彷彿享福的是本身一樣。過了差未幾五十秒,他才放手,抱住因為驚駭而不竭抽蓄的人,神經質地反覆:“小元,小元……”
熱流從通道中傾斜而下,溫度極高,嚇了劉林東一跳。他收回擊,細心察看那邊。入口的褶皺翻開,很多數透明的液體湧流而出,並不是韓鄀元擔憂的分泌物,冇有臭味,更像冇做勝利的果凍。緊接著,一段金屬成品滑出一點,劉林東一邊安撫哭得神態不清的笨伯,一邊捏住那段金屬物,這玩意是甚麼?
韓鄀元還處在驚駭當中,連說話的力量都冇有了,癱在床上,劉林東還是不斷念腸逼問:“說啊,你到底還是不是處男。”
他愛劉林東,愛到包涵他的統統,容忍他的冷酷,為他的傷害找藉口。可這不代表他不會活力,聽了那句話後,韓鄀元實在冇法把有愛的連絡變成買賣或者進級手腕。男人能說出那種話,申明內心底子冇有他,他不在乎他想誰,隻要能進級,拿到第一就好。如許想著,他的打動都被澆滅了,隻要失落和痛苦。
“林東,我的肚子……”俄然,腹中一陣狠惡的震驚,韓鄀元感受有一股力量正在折磨他,有東西垂垂往下,將近出來了。慌亂中,他隻能提臀,夾緊括約肌,製止在劉林東麵前失禁:“快解開我,我要去廁所,憋不住了。”
“如你所願。”男人笑了笑,放手,下一個行動就是抓住韓鄀元的衣領,直接把剛穿好的囚服撕成兩片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