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腰也是不能碰的!
熾熱的氣味打在宋時頸側大動脈上,牙齒微微陷進肉裡,讓他生出一種被猛獸捕食的錯覺,滿身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繃緊,腦中一片空缺。過了半晌,他才從那種嚴峻而傷害的刺激中回過神,低低地“嗯”了一聲。
宋時叫他按得有點舒暢,生硬的肌肉漸漸伸展開,把脖子搭到他肩膀上,渾若無骨地貼在他懷裡,適意地歎道:“……那就連腿也揉揉吧,髀肉也有點酸。”
宋時猛地縮緊小腹,身子向後傾了傾,抓住他亂摸的手,咬著牙根說:“彆弄!”
宋時昨晚實在被他叫了幾聲“叔叔”,滋長出了一腔長輩的愛心,伸手幫他提了提被子,擋住頸間、胸前點點本身留下的陳跡,而後緩緩爬向床尾,繞過他下床。
元宵佳節,融和氣候。
他可貴這麼共同著叫宋時一聲“叔叔”,叫得宋時身心俱暢,如在雲端,滿心垂憐之情都要溢位來了,隻覺著叫他咬上幾口都不是題目。
他鎮靜得不自發打起了官腔,桓淩聽著這些新奇詞句,看著他臉上隱帶對勁又死力矜持的笑意,不由得跟著他笑了起來,貼著他的臉頰說:“朝廷這回不是派來三位戶部員外郎?另有兩位儲相。都是年青漂亮之輩,經濟大事,豈能不請他們幫你謀畫?”
宋時顫抖著吸著氣,抬起腰貼向桓淩。
彆處或許抓得不那麼緊,但府城之下他還是能夠安排人抓過來的。客歲各實驗田種出的稻子他都當良種收著呢,到時候貸給本府農戶,教他們按著他的體例耕作。
桓淩曉得宋時是個要麵子的人,天然要順著他的意義答話,絕口不提滿京都在傳唱宋狀元千裡追情郎的故事,周王背後裡已將他當作親家相待的事。
桓淩側過臉掙開他的手指, 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
漢中經濟園這名字獲得好,給他們漢中經濟生長起了個好兆頭!
他在外馳驅半年,勞心費心,又要操心周王的安危,隻怕這幾個月來,除在京裡那幾天,也可貴睡個安穩覺。再加上昨夜……也是他著力較多,難怪到這時候還不醒。
嗬,長輩分了,又不是昨晚叫他叔叔的時候了。
他們不敢往太高的收成程度上想,隻計一畝能收二百斤麥,再加四百斤稻,這一年一畝地便收了六百斤糧。按朝廷糧稅三十稅一,加雜項征銀,輸邊關的草、豆料等,最多到十六稅一……哪怕再算上農家租田皮的三成租子,都繳清以後,這一家能剩下的也有三百七十五斤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