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歎了口氣,摟著蘇偉的腰,“誰說你甚麼都做不好?你不是把爺服侍到這麼大了嗎?”
四阿哥有力地瞪了他一眼,“現在噶爾丹大敗,幾近已冇有氣力再興風作浪。皇阿瑪讓費揚古留守科圖,大有一鼓作氣之勢,準格爾的多年動亂,就要靠近序幕了。宮中的年長阿哥已經越來越多,準格爾一經安定,我們出宮建府的日子就到了。”
太子深深地歎了口氣,回身扶起章佳氏,“你已極力了,隻是爺棋差一招,等此次皇阿瑪回京,我立即上折為你請封側福晉,今後再有甚麼事兒,你也幸虧後宮行走。”
章佳氏倉促而入,跪到太子跟前,“殿下,妾身求了德妃娘娘、榮妃娘娘,可都被惠妃娘娘堵了返來。您現在逼著太子妃去見太後,怕也於事無補。延禧宮那兒對外說姨母得了肺癆,不準任何人探視,太醫的嘴也緊緊的,我們真是冇有體例啊。”
鐘粹宮
延禧宮
惠妃笑笑,德妃從旁接茬道,“這宮裡要慶賀是功德兒。隻不過,mm傳聞庶妃赫舍裡氏得了疫病,現正被關在鐘粹宮裡。這事兒如果措置不好,怕是要壞了皇上的表情啊。”
一大朝晨,蘇偉剛一掀簾子就見到了這位博敦大人,“蘇公公,四阿哥可起了?”
蘇偉呆了呆,昂首看看四阿哥,“對哦,你是我養大的……”
四妃儘在,惠妃笑意盈盈地讓宮女斟茶,“皇上已班師回京,此次噶爾丹大敗,聖上龍顏大悅,我們姐妹幾個也該籌議一下,後宮裡要如何慶賀。”
房門被人漸漸推開,桃兒驚詫地捂著嘴,看著一個渾身烏黑的人走了出去。
“恩,”蘇偉愣愣地一點頭,就見這位正紅旗佐領端著盆子出來了。
除了時不時地來送飯的人,桃兒再冇見過其彆人。小主病發吐血,她冒死地敲著鐘粹宮的大門,又哭又喊了一天,都冇有一小我來應她一聲。
“不消,不消,”博敦躬著身子,笑得滿臉褶子,“蘇公私有傷在身,不宜勞累。再說,能服侍四阿哥,是臣下的幸運。”
“門下行走?”蘇偉掛了一腦袋問號。
宜妃低頭撫著本身的護甲,語氣無謂隧道,“不過擺上幾場筵席罷了,讓外務府去安排就得了,有甚麼好籌議的。”
書房裡,太子坐在書桌後,皺著眉思考,德柱在一旁看著他,內心悄悄焦急。
“真的?”蘇偉鎮靜了,“那我出去玩是不是就很便利了?”
半夜,一個玄色的影子,險險地避過巡查的侍衛,翻進了鐘粹宮的圍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