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雲閒迷濛微離的眼神垂垂清楚,白子秋的臉近在天涯,嘴角帶著壞笑,眸中儘是柔情。

白子秋這才停下了正在她身上往下流移的手:“這麼說,你同意嫁給本王時,倒是視死如歸了?”

紀雲閒迷濛間嗅到了一絲芬香,好似置身在花海中心,花色嬌媚動聽,花枝搖擺輕顫,唯有兩朵如紅豆般大的小骨朵,甚是誘人,緊閉著的粉嫩花瓣間似是透著暗香,偏有一根綠藤垂下,擾得花朵兒不得安寧。忽而纏繞,忽而輕撚,花朵兒無處可逃,沁出了花蜜,花枝冇了力量微微顫著,隻能任由它拿捏……

丫環服侍她換衣,衣服一層層地煩瑣不已,長裙曳地,一看就讓人行動不便。穿好衣服,丫環又端了頭飾過來,紀雲閒隻掃了一眼,便知那金燦燦寶石繁耀的頭飾,比之明天戴過的,的確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渾身的痠痛還冇好,脖頸還在模糊作痛,這頭飾她纔不要戴。

看著身下人兒輕咬紅唇,白子秋情動不已,腰上用力,紀雲閒仿若處於波浪當中,一浪接連一浪向她襲來,她已得空再去思慮甚麼,隻任由波浪將她吞噬……

感到她身子一滯,白子秋把她翻了過來,麵朝本身。紀雲閒俄然發明本身的衣服,不知何時已被他儘數撤除,不敢昂首看他,低頭羞怯不已鑽入了他的懷裡。

吃飽喝足以後,紀雲閒隻能在屋裡走一走,大婚之夜又不能出門,悶在屋裡甚是無聊。約麼過了一個時候那麼久,紀雲閒倚在床頭,呆呆地看著桌上燃著的一對龍鳳蠟燭,木木地問道:“如柳,甚麼時候了。”

白子秋冷哼道:“那倒該感謝你的憐憫了。”

“不可”兩個字說得輕如蚊音,眼看白子秋正要發作,紀雲閒趕緊補上了一句:“曲解,都是曲解!”

紀雲閒俄然被大大的黑影壓了過來, 唇上一陣潤濕, 帶著沉重頭飾的頭支撐不住,不受節製地重重地向後仰去。

紀雲閒看著白子秋也一樣穿戴朝服,立在窗前,如鬆矗立,如玉樹臨風,不自發有種嚴肅,嘴角悄悄起了笑意,本身誤打誤撞嫁的人,倒還不錯。

紀雲閒隻得又展開了眼,低垂著眼眸,不敢看他,這一低頭她才發明本身竟然光著膀子露在內裡,趕緊把胳膊縮了出來,拉起被子遮好。

她揉了揉痠痛的脖子,要惱也是她惱纔對吧?放手的時候不會說一聲啊,害她全部栽到床上,固然也不痛,但是脖子受不了啊。

紀雲閒擺擺手,笑道:“不消不消,用不著謝我,我就是個憐憫心眾多的人,對誰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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