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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雲閒隻得去換了衣服,斯須,穿戴一襲嬌黃色金絲刺繡拖地長裙,長髮披在腰間,自屏風後走了出來。

另一丫環在她頭上悄悄敲了一下:“王爺還冇娶正妃呢,哪來的王妃,不要胡說。”

雨聲漸停, 葉子上落下的雨珠, 滴滴答答地敲在地上的青石磚上,讓民氣煩意亂。

白子秋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支嵌寶石的鏤空飛鳳金步搖,招手讓她過來:“過來給你梳頭。”

水雲閒看了看她受傷的左臂,哈腰提起裙襬走到了打扮台前:“我本身來。”

月心踩過潤濕的青石磚,吃緊向前走去, 至王爺的臥房前, 見門是開著的, 便徑直走了出來。

“走廊下,不會濕。”

水雲閒低頭,悄悄抬手摸向胸口,隔著衣服也能感遭到這玉散出來的溫熱之感。方纔他們說的……但是這塊玉?

水雲閒不情不肯地去取櫃子裡的畫卷。當初給他選這一幅的時候,他還不大樂意的模樣,轉眼就經心腸放到了櫃子裡,怕不是每天早晨睡覺前都要先看上一兩眼吧?

定國公的眼神不自發分開了畫卷,看向了那立在瑞王身後的女子,定定地看了一會兒,又低頭看了看畫卷。

水雲閒趕緊把衣服拉緊,跑開了去:“你你你……你個色胚!”

白子秋獨自走到定國公劈麵坐下,點頭道:“無妨,過幾天就好。”水雲閒跟疇昔站到了白子秋身後側。

“王爺,定國公來訪。”

“你哪隻眼瞥見我惱了?我隻是看不慣……”水雲閒莫名其妙結巴了起來,“看不慣……看不慣你這類人!”

定國公喜笑容開:“好好好,看來這位必然是最如你情意之人。前次跟你說的你母妃留給你的黃玉,你可找到了?你母妃是想把它留授予你相伴畢生之人的,待你訂婚之時,便可送此玉給這位女人作定情信物……”

“如何?”白子秋挑眉,“本王娶王妃你惱甚麼?”

水雲閒正欲分開,白子秋扯了一下她的衣袖,小聲叮囑道:“給我換回男裝再去!”

看到此,定國公皺了眉,他的老婆是老泰安侯之女,自泰安侯過世後,老婆的長弟,也就是侯爺的嫡宗子,襲了爵位。可據他所知,他這位大舅子,隻要三個兒子,未曾傳聞有女兒啊……

啊呸!水雲閒惡狠狠地瞪著白子秋的後腦勺,內心罵道:當初看到這幅畫時,你還裝不樂意呢!剛纔在屋裡,還跟我說那種含混話呢!這會兒倒裝起癡情種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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