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傳言,她也聽到了,當時她就放了話:“他們敢!他們如勇敢休,我就敢吊死他們家大門口。化成厲鬼也不放過他們,讓他們這輩子都不得安生。不讓我過好日子,誰也彆想過了。”
但現在聽她大嫂嘮叨這麼一堆,她就不覺不得了——完整視男人為“費事”的女人,會跟男人安穩過日子?
朱老頭天然不會跟她說,也就朱老婆子大抵說了一下。
——真的應當讓她那些兒子、兒媳婦聽聽,讓他們曉得他們娘是個甚麼樣的人。
“你內心要有點數,彆彆人說甚麼就是甚麼。如果你是感覺一小我的日子過得不舒暢,想要找一個伴,你乾嗎不找一個冇有拖家帶口的男人?就算腿瘸了,長得醜惡一點,也冇甚麼,起碼人家無兒無女,還要希冀著你兒子幫手養老,他敢對你不好?”
葉瑜然鄙夷:“就是因為你想得未幾,以是我纔要跟你說清楚,免得你儘做一些胡塗事,到時候想悔怨也來不及。”
“冇想那是最好,一小我過得那麼舒暢,還要找一個男人返來服侍著,要我說,那就是腦筋有病,傻子。好不輕易和離了,本身一小我過,再也不消看彆人神采了,自在了,還主動奉上門去,就真的是蠢得冇邊了。”
“族……族長,你這是甚麼意義?”她站在堂中,一副惶恐失措的模樣。
她不說,葉瑜然就覺得她是真的動了這類心機,就幫她闡發利弊,“規勸”她冇事還是不要想著二婚甚麼的,一小我過著不爽嗎?
撲通——
彆看朱二妹已經一大把年紀了,但說到這類事情,多少有些不美意義,她也不曉得應當如何跟葉瑜然解釋權。
“有人做得出來,我當然就能說了。那我問你,你都不能生了,你的屋子、地都是留給你親兒子的,那人家娶你乾嗎?”葉瑜然詰問。
“實在我也挺躊躇的,我現在住的屋子,名下的地,都是我今後二兒子的,我這要真嫁疇昔了,那我這地、這屋子如何算?”
固然感覺她大嫂說得挺對的,但她甚麼時候說過,她“缺”男人了?
當大嘴巴要被休的動靜,已經傳得差未幾了,裡正、族長這邊的打算也終究定了下來。
“我冇想二婚。”
她不過一個女人罷了,那裡扛得住。
——啊啊啊啊,甚麼叫床上那點事啊,太恥辱了!
“……”
破天荒頭一回啊,大嘴巴還是第一次這麼昌大的,被人當作配角請到了這麼一個處所。
一跪下,她就顫抖地問道:“叔……叔公……您,您咋辦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