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她們正圍著籮筐在一塊兒剝玉米粒,不曉得誰家的孩子奸刁,到河裡撈了些小魚,帶著渾身的腥氣就跑過來了,一陣風吹來,唐糖隻感到一陣反胃,忙扭過甚,吐在了身後的玉米芯子上,但除了酸水,甚麼都冇有吐出來。身邊的朱母和王二妹見了,眼睛同時亮了。
“我去喊老高去,唐糖你快彆乾了,就在這等著啊!”朱母唰的一聲就站了起來,不等唐糖反應過來,人已經冇影了。
所謂的翻場,就是把曬在園地上的糧食來回的翻一下,如許能讓糧食更充分的接管到陽光的暉映,從而更快的晾乾水分,才氣用碾子脫粒,然後把已經脫好粒的糧食掃到一堆,這時候內裡包含稻粒稻殼,另有一些細碎的稻杆和土疙瘩粉塵,都是混在一起的,這時候必須用像鐵鏟一樣的木鏟,一鏟一鏟的揚到空中,好讓風把重量輕些的雜物給吹走,留下比較沉重的稻粒,這就叫揚場。
唐糖看著說話的婦人,刹時板滯,有身?如何能夠,一次中獎,這是小說中纔會呈現的情節。
接下來的幾天,一向在反覆著第一天的事情,直到第五天,纔算把地裡的玉米都掰完,涼到了園地上,不過這會兒,大豆和水稻又到了成熟該收割的時候了。
一天的時候很快疇昔了,早晨他們歸去吃了飯,也冇人去串門了,直接都累的倒被窩裡睡覺去了。唐糖倒是不累,她發明本身現在乾甚麼活,都能一下子找到最省力的處所,更何況她還動員手套,除了被太陽曬了一天外,冇甚麼其他的不適了,不過奇特的是,和明天一樣,她並冇有感到熱,並且皮膚風涼水潤,完整冇有被暴曬一天的影響,這讓她又偷樂了一回,看來連太陽也對她比較虐待。
下午的活計和上午一樣,都是剝玉米,另有些力量大的婦女,也乾些托運玉米的活計,就是把已經剝好了皮的玉米,用籮筐裝著,運到專門晾曬糧食的園地上,這是個力量活,普通都是長的比較結實的婦人乾,當然,公分會比剝玉米的多一個公分,唐糖家冇有人乾這活,畢竟不管是王二妹還是朱母,長的都比較肥胖。
“我說唐糖,這你和朱家小子都結婚一個多月了,不是有了吧?”
大豆隻要一小部分,由村裡的婦女孩子賣力,固然乾活速率不如丁壯勞動力,但她們還是很快就割玩了。期間唐糖還和朱明芳一塊兒捉了很多蟈蟈,回到家裡在火山烤一烤,有唐糖的金手指加持,和影象中油炸的也不差甚麼了,一口咬下去,滿嘴的蟈蟈仔,彆提多香了。朱明芳直呼向來冇有吃過這麼好吃的蟈蟈,來歲必然要多逮幾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