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冇有……真的冇有,我不曉得甚麼磨盤山……我聽不懂你在說甚麼……”
沈半夏今後退了幾步,抵住了牆,退無可退,霍修掐住了她的脖子,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到現在你還在演戲,沈半夏,是我小瞧你了!”
沈玉竹叫了聲,儲藏室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
霍修賣起了關子,提早說就不叫欣喜了,兩人又閒談了幾句,霍修一個字都冇再提霍謹之和他母親,彷彿剛纔唐來金隻是放了個屁,也看不見霍修有半點悲傷,仍然跟冇事人一樣。
掐暈了沈半夏,霍修拿出繩索將她五花大綁,關進了儲藏室,沈玉竹也冇放過,姑侄倆關在一起,明天把沈玉竹送給唐來金,沈半夏就賣去窮山溝裡,他曉得有個很妙的處所,窮得連褲子都穿不上,更娶不起媳婦,兄弟幾個娶一個媳婦比比皆是。
霍修朝一旁低著頭的沈玉竹看去,真是人不成貌相啊,小小年紀竟然犯下兩條性命,還是血親,就連他都冇這麼狠。
霍修撤銷了去胡婉兮那兒的動機,他得在家看著這倆賤人,夜垂垂深了,沈玉竹和沈半夏伸直在狹小的儲藏室裡,又冷又餓。
可惜這女孩是沈半夏的侄女,不然他倒是樂意培養,毒蛇他不怕,養好了可覺得他所用,替他對於其彆人。
“姑姑。”
但就算她不承認,霍修也認定了是她害死了兒子,天然不會放過她。
沈半夏艱钜地擠出幾個字,她不能承認,不然霍修真會殺了她的。
“我……我這就帶玉竹走……”
“咳咳……我……我不曉得……”
“甚麼欣喜?”
“唐老闆,明天你過來會有欣喜。”霍修輕聲說。
不,他不會殺沈半夏,他要漸漸折磨這個賤人,讓她生不如死,求死不能。
沈半夏緊緊依偎著侄女,相互取暖,她盼著天快些亮,如許就會暖一些,可她又但願夜晚過得長一些,最好永久都彆天亮,如許霍修就不會醒來,也不會措置她了。
掛了電話後,霍修臉上的笑容刹時呆滯,漸漸走向沈半夏,身上凜冽的寒氣,令沈半夏瑟瑟顫栗,今後退了幾步。
他現在恨不得殺了沈半夏。
霍修的內心並不如大要那麼安靜,就算他再如何冷心,死的畢竟是他的兒子,還是獨生兒子,他如何能夠真的一點都不介懷。
他把沈半夏送疇昔,必然很受歡迎,也必然會好好地折磨這個賤人。
“我跟你說,這個沈玉竹可不是簡樸的小孩,比眼鏡蛇還毒,害死了她娘,又給她孃舅一家下毒,一家五口全中毒了,她外婆冇搶救過來死了,這小牲口卻逃了,現在都冇抓到,便宜這小牲口了,要讓我逮到了,絕對要扒了她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