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首是蓬萊學宮的好感度,進度條已經變成了綠色。
張連英在一個看起來很像庫房的房間門口停下腳步,與門前的學宮弟子略作扳談,緊跟著便轉頭拿了個芥子囊出來。
可甫一跨過門檻,她就被不小地動撼了一下。
“的確是我。”金羨魚苦笑,“其實我本來籌算來蓬萊學宮肄業的——”
作者有話要說:一個一個漸漸睡吧(?)
惡蛟既是【悟道心】期的修為,嘉獎天然豐富。
金羨魚懵逼地回望:“給我的?”
惦記取閒事,金羨魚收回視野來到櫃檯前。
這次支線任務裡最讓她不測的是那顆【蛟珠】。
金羨魚並不是會拘泥於這種小事的人。
她一拿下冪籬,年青士子也不由怔愣半晌,眼裡的冷傲一閃而過。饒是他在此地迎來送往多年,也從未見過姿容之殊麗有勝於麵前者。
這座圖書館比她後代所做的任何一座圖書館都要宏偉,其中藏書隻能用“浩如煙海”四個字來描述,難怪蓬萊學宮能位列四家五宗,高居儒門之首。
頓了頓,他麵上暴露了個猜疑的神情,抬起眼果斷地說:“但是你不一樣。”
張連英:“非論是誰斬殺了這惡蛟都能獲得嘉獎,道友放心收下便是。”
“子貢贖魯人於諸侯,來而讓,不取其金。孔子曰:“賜失之矣。自今以往,魯人不贖人矣。取其金則無損於行,不取其金則不複贖人矣。”
“這惡蛟在四周興風作浪已久,學宮也是前幾日纔將這惡蛟歸入行道榜。”張連英感激道。
張連英笑道:“道友與仙君請隨我來。”
金羨魚心底由衷感到慚愧。
她的樣貌實在過清楚澈殊麗,雙眼如曉月生寒,肌膚如美玉生暈,玉樹堆雪,冷冷僻清令人見之難忘。
……好吧,她喃喃道,公開乾係甚麼的,或許是她想多了。
張連英彷彿真的很嚴峻,走起路來幾乎同手同腳。
令她難堪的是,她明天和謝扶危開了一間房,遵循謝扶危的身份和職位,很能夠明天他們倆的含混乾係將會傳遍全部大小仙洲,同時傳到玉龍瑤的耳朵裡。
年青士子見之已信了七八分,他歉疚地笑了一下,“抱愧,因為那位少年俠士未曾留下畫像,我需求去請張師兄來確認一下。”
台後的年青學子彷彿早就曉得她的來意,金羨魚剛把佈告拿出來,對方就開口問道:“道友找到了新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