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追我嗎?來啊。”
榴花在燃燒,燒得衛寒宵掌心一陣抽搐,他唇瓣泛白,又彷彿有一盆冰水兜頭澆下,這一起上的設想她拿到髮帶時的不安,期盼全都被澆滅在了心底。
這一早晨,奶奶他們燒了一大桌子菜來接待她和衛寒宵,衛寒宵口中的二哥嫂子他們外出做活趕不返來,也仍然不減豬兒等人的熱忱。
正如金羨魚所料,衛寒宵底子冇法在鳳城寒的事上回絕她。
他懂事早,幼時每天跟著三教九流混,固然生著一張純良的臉,但男女之間那檔子事兒早就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
髮帶繞著指尖纏了幾圈,衛寒宵垂下眼,髮帶上的榴花穠豔得像是在掌心燃燒。
不該收的東西不能要。
“老、教員,方纔‘那位’彷彿動了……”
他收起了髮帶,安靜地丟下了一句“隨便你。”飛也般地躥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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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羨魚指了指不遠處的桂花樹,“那邊說。”
她起床洗漱,推開了門,站在廊下與奶說話。
豬兒等人自告奮勇舉手:“我們陪你!”
兩個截然分歧的設法在腦筋裡打鬥,但他犟得很,偏疼另一方,壓著蠢蠢欲動的那一方,毫不讓它冒頭。
他忍不住在腦海中勾畫她拿到髮帶時的反應,帶上去的時候又是甚麼模樣。
“那你先說?”她利落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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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羨魚洗漱完了倒水的時候看了一眼,他屋裡的燈還亮著,一向到半夜都冇燃燒。
被封印了這麼多年,他已經養成了自言自語的風俗,這一次按例笑了笑,低低地想說一聲“風趣。”
“你對謝仙君做的事,哪怕謝仙君要你性命,你也合該受著。”
等她歸去的時候,卻冇看到衛寒宵的蹤跡。
他早就巴不得儘早去看師父了。
老奶奶笑道:“出去玩去啦。”
說不出口那便不說了,他一貫都不是個長於難堪本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