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如許,他反而越有種甘之如飴的感受。
她年紀雖小,但在崆峒派這一代弟子中也算是出類拔萃的小師姐了。畢竟,這百年來崆峒派人才凋敝也是無可辯駁的究竟。
作者有話要說:*引自《述異記》
那短髮女修說完,不卑不亢地解開了腰間的芥子囊遞了疇昔。
這些少年初來乍到,被合歡宮一二再再而三激將在前,竟然半數以上都方寸大亂,落敗下來。
洞庭。
又是誇這家的小輩,又是誇那家的小輩,踩一捧一,明嘲暗諷,夾槍帶棒,很有點兒過年時候相互拉扯孩子攀比的模樣。
畢竟她也不肯定自己這段時候以來修為精進到甚麼地步了。到時候牛逼哄哄的上場,灰頭土臉地下來,豈不是難堪到要找光陰機。
金羨魚既冇跟從孟雪奎等人,也冇跟著鳳城寒、衛寒宵和弄花雨,而是走到了散修的陣營裡,悄悄地站著。
“……你不該當著那位道友的麵這麼說……她又不是合歡宮的人士。”
一進門,金羨魚就看到衛寒宵低聲和孟雪奎說了點兒甚麼,說完,和鳳城寒回身走到了十二洞天的地盤。
此言一出,崆峒派中傳來一陣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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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也不是用心的, 你這靈寵放出來四周亂跑,我還覺得是無主的呢。”崆峒一個少年漲紅了臉,大聲說,“烤了都烤了,不是說賠你們錢了嗎?”
“素聞崆峒太極名揚天下,長輩正想請教一二。”
風塵仆仆,馳驅數日之後,世人終究來到這處大澤前。
果不其然,世人又是談笑了一陣之後,不知誰起了個話頭。
腳下立時拔高數丈,揮動大袖,與那崆峒弟子鬥作了一團。
對方伸開就要萬金,不是獅子大開口,成心刁難又是甚麼?
明曉得金羨魚是在玩弄他,可他竟然還節製不了自己的情感。
卻說這邊合歡宮的十幾個弟子, 都是少幼年女的模樣,談笑晏晏, 香風繞身,袍袖翩翩, 乃至出場還自帶bgm的, 模糊有絲竹管絃之聲傳來, 可謂是風騷至極。
他也看不慣蕭風月這個小輩本日作態,但白蘋香昔日道侶齊禦風就出自於他們三清宮門下。
兩人遙遙行了一禮,足尖一點,直掠出去,半空中相擊一掌,摸索真假,這才纏鬥起來。
少年一瞥眼,不經意間瞥見了金羨魚,又淡淡地移開了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