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們的？”俞眉遠偷笑。
“小二，給我們換張桌……”駱少白剛要叫小二。
“不是……”霍引解釋了聲，想說本身不是看傻眼，可出口的話卻叫人曲解，他不得已又改了口，“美！”
如此一來，這滿桌子就隻剩兩個緊挨在一塊的位置留給了霍引與楊如心。他們疇前也不是冇有坐在一處吃過飯，隻是本日不知怎地，兩民氣裡都不安閒了，但是世人都眼巴巴地等著開飯，他二人也隻能坐下。
“唉喲，兩位女人，你們如何一個比一個還愛賣老？我這把年紀想年青幾歲，求都求不來，你們倒好，把‘老’字掛在嘴上。”老闆娘走到楊如心身邊，上高低下地打量她。
“我們三小我，你纔買一支？吝嗇！”俞眉遠佯怒說了句，將蜻蜓髮簪往楊如心發間比去。
出了藥鋪，又逛了幾家食鋪、醬料莊、香料鋪子，到了晌中午分，三人手上都已拎著沉甸甸的東西去往東籬酒館。達到酒館時，霍引還冇來，駱少白陪著向觀柔逛也未到，俞眉遠見東籬酒館邊上開著家胭脂水粉店，心中一動，便拉著楊如心進了店。
楊如心攏攏鬢角，垂了目。
霍引一愣。
和他一起采買的人都已返來，團團圍著張八仙桌，再加上俞眉遠幾人，這八仙桌便顯得小了。
“小霍哥哥看傻眼了？”俞眉遠見他總不開口，就笑道。
魏眠曦點點頭，毫無思疑。
“你們用飯，我去看看。”霍引歎口氣，追了出去。
“是楊姐姐。”俞眉遠衝他一皺鼻，把楊如心從銅鏡前拉起，按著她的肩頭轉到霍引麵前。
楊如心拍筷而起。
實在這事擱在平常也冇啥不對，就是本日不知為何，總透著股古怪。
“小女人，我瞅你不過十六，你姐姐嘛……不過十七歲，最多十八！兩人就是梢頭並蒂花，都水靈得很。”老闆娘會說話，看了兩眼心血來潮道，“可貴鋪裡來了這麼斑斕的女人，我就給你們梳個發，不收你們銀錢，你們從我這裡出門，如有人問起，就說是我這給梳的，做做我的活招牌！”
惠城是東北這一帶的物質集散大城，東三省的收支物品全在這裡中轉，因此惠城的商店也格外的多，南北雜貨俱全。楊如心鑽進了藥材鋪子就不肯出去，俞眉遠和青嬈陪她在鋪子裡轉了半天，她纔買齊藥材。零零總總一大堆，她們拎不動，隻托藥鋪的人用車子直接送去城外。
“就是，你正值好韶華，如何說話比我還老！”楊如心也嗔她。